睫,笑说:“好,怎么这么的。”
我捂住睛,尖叫了一声,赵免笑的更厉害,抱着我亲:“别叫别叫,朕疼你。”
我叫:“你烦死人了!”
赵免笑:“朕喜你,才跟你玩,你还嫌弃,换了别人敢这样对着朕大呼小叫,朕早将她砍了脑袋,但朕舍不得砍了你这颗小脑袋,看着你就兴。”
赵免在我上碰了碰:“朕是真喜你,喜的见着你心都要化了。”
我说:“我不喜你,看着你就讨厌。”
赵免完全不介意我说难听话,所以当着他我怎么难听就怎么说,赵免仿佛把这当作是一乐趣,好像我在跟他什么游戏似的,我越说,他越兴,还倒贴上来,在我鼻上拱了拱,笑眯眯说:“朕还是喜你,你好乖。”
赵免每日来看我,或早或晚,又时而要在云殿留宿。
赵免说他睡不着觉,抱着我才能睡,于是每日让我陪他睡觉,他睡的好,我就睡不好了,我被赵免搅的神经衰弱,痛的厉害。
谢慕见到赵免便没有好脸,赵免抱着我睡觉,他便背过去。
赵免有个失眠的病,夜里难以睡,他抱着我,也只将着我脸又摸又瞧。
他很有些无趣的小癖好,摸着我脸数我眉睫,数我发丝,数我脸上哪里有个有个痣,哪里有小汗,一边数一边说给我听。
又将我五个指团麻一样的扳来扳去,兴笑说:“你手指好,能迭起来。”
我说:“你别烦了,我要睡觉。”
赵免说:“陪朕玩玩,急什么,你整天不睡觉什么。”
我哭无泪,赵免将我手玩了一阵,又说我指甲太了,要给我剪指甲,说着就让绿衣拿小剪刀来,抓着我手,睛十分认真的盯着剪刀。
赵免一剪刀剪在我上,我登时哭了起来,睛看过去,指已经给他剪破了不住血,我看到血更哭的厉害,赵免连忙将我手指在嘴里。
我哭:“我不剪指甲啊,我不要你剪。”
赵免固执的一定要剪,将我十个指挨着剪过去,两个指给他剪破了,我哭的止不住,赵免却不放,剪了手指又要剪我脚趾,我看着已经被赵免剪秃了的手爪,又觉他着我的脚在折腾,我哭个不住。
谢慕在赵免背后不住翻,我哭个不停,赵免耐心专注的剪我脚趾,又将我脚趾剪破了一只,直到赵免他玩腻了,才放了我脚,重新过来抱住我,我泪。
“乖,不哭,朕没过那个,手稳不住,多剪几次就熟练了。”
赵免无聊的时候又我睫,我每晚都要给他哭好几次。
我神很差,原本整日睡觉,给赵免搅和的白天晚上都睡不着,又整日呆坐,谢慕不跟我说话,阿西绿衣也不跟我说话,赵免倒是愿意,他每日过来都要抱着我问东问西,我却见着他就神经张,浑难受,简直成了病。
因为我平日只发呆,一句话也不说,见了赵免就哭,他一碰我我就要发疯,如此几次,赵免怀疑我了病,又让辛羑来给我看病。
我不想见辛羑,从云台寺回来我就没有去找过他。
辛羑过来的时候我仍给赵免抱在怀里,赵免之前刚摸了我一,但他摸着摸着我就哭了起来,赵免拍着我安哄,我却停不住,辛羑在我榻前坐,赵免说:
“你看看她,动不动就哭,这是什么病,以前也胆小,却也不这样的。”
辛羑:“还请陛将她放。”
赵免犹豫了一,将我放回枕上,他要脱我衣服,我又哭声更大,赵免连连说:“好,好,朕不碰你。”给我盖上被,我仍旧哭,辛羑拿起我的手腕探了探脉。
又摸我额,说:“有些低烧。”
赵免:“这朕倒没注意。”
辛羑:“该是烧了有些日了。”
赵免:“你给看看吧,朕真是受不了了,整日哭,疼死了。”
辛羑将我翻了翻,又让我张嘴,我完全听不去他的话,只能哭没有别的反应。
辛羑又问我:“有没有哪里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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