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沉默片刻,它的声线又满是机械,但在那样的语气,阿舍尔却窥见了几分认同——
【我们合作吧。】
那是无法被寻常生命窥见的纬度造。
阿舍尔似是无聊地勾了勾鬓角的碎发,满不在意,“没什么想说的,就我就回去休……”
……
回应他的是一片空寂。
要不是他忌惮意识碎片的神力力量,阿古斯那早就……
【虫神的意识碎片。】
展,但它所有的神力却帮了阿古斯那大忙,只是合作归合作,对于意识碎片所表来的轻蔑和在上,阿古斯那属实觉得膈应。
阿古斯那想,如果那位瞧着柔柔弱弱的虫母真被这意识碎片杀了,恐怕这事才要不好办。
【要么是你死,要么是它死。】
【宿主不是天生的虫母,但却是每一个虫族的选择。】
阿舍尔轻笑:“我没耳聋,你也不用重复两次。”
所以,要怎么办才好呢?他不过是想安安心心当个冰人族的首领而已。
“你不说,那我就不问,反正合不合作,我不了解也不着急。”
这样的姿势很容易他的优。
【它想杀你。】
青年上,细细的黑肩带半挂在大臂上,赤的手肘则压着一叠笔凌的稿纸。
他安静地站在原地,扫视过前的一切,略有怀念,更多的则是另一审视自己过往的清醒。
直到片刻,熟悉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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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舍尔:“……你和它竟然不是一伙儿的吗?”
这些虫族,从开始到结束,会且只会选择你。
鸷从冰人首领的底一闪而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平日里的姿态,自然而然对意识碎片:“放心,见面的机会很快就到了。”
当艾斯曼星系的冰人首领阿古斯那思考问题的同时,另一遥远星域的帝都星上,阿舍尔俯趴在书桌上,卷翘的睫在卧蚕上投一抹淡淡的影,似乎陷了疲惫后的沉睡。
线条漂亮的脊背莹莹,半透明的虫翼自肩胛伸开,安静地自吊带睡裙的空隙间垂落在两侧,浮现一层微的光。
闭陷另一个世界的阿舍尔并不知周围发生的一切,当然就算知了可能也没时间关注——
【这不会是结束,只会是开始,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模模糊糊的黑似乎在努力勾勒一影,只是那形状太过象,似人非人,只在稿纸的边缘朦胧聚集成半截面庞,远看像人脸,近看却又变作了四不像,古怪十足。
【这是它第二次尝试杀你。】
面对这样的景,阿舍尔一儿不着急,甚至显得愈发游刃有余,毕竟求合作的不是他自己,既然要当被求的那一方,姿态自然要拿得稳儿,才好叫他更多的有用信息。
【我曾测算过上万遍数据,每一个有你的结局里,都是满。】
此刻的他正站在久违又熟悉的神力空间中。
比起那位虫母殿,阿古斯那倒是更希望这疯疯癫癫的意识能被除掉,毕竟这玩意儿一直跟在自己边,怎么都是不安定因素,叫他无法彻底放心。
巧的台灯晃动光影,缀在阿舍尔脖颈间的吊坠,正好被他夹在了桌面与脯之间,柔之,猩红的微光一闪一闪,在无声的寂静中缓缓溢几缕藤蔓,似乎想要将熟睡的虫母抱回到柔的床铺上。
从前数次死亡、读档前能够让他短暂休息的世界几乎毫无变化,闪烁着微光的be线结局如画卷般一张一张悬浮在半空中,宛若一充满了血腥与死亡的画廊。
阿舍尔死过几次,他就集齐过几张be线结局彩图,当然其中还包括有重复的。
阿舍尔一顿,神上的变化只有一瞬,一秒又恢复正常,“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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