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坐标 第73节(3/3)

？”沛诚自言自语。

他现在已经隐约有些察觉到了，这个系统的所有任务，看似是在针对森泽航，其实每个挑战的设置都为他更上一步铺就了阶梯。如果所有任务剧都如常开展，那么单轻辞会让他看清边的诱惑，闵效禹会让他明白用人的原则，岳望锡会让他理解“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而姜远声的存在，大抵是为了说明“在现实面前，有时候自尊心这东西，须得为实现目标而让位妥协”。这样看来，这个系统的目的不像是要毁了他，更像是帮他来渡劫的。

简直就是个冷酷霸总养成手册嘛！

而自己，就是渡劫路上被散雷劈死的小妖。

所以，森泽航的确是系统的天选之，讽刺的是，这个认知正是他当初系统时的第一反应，途中几经更改，到最后又回到了这个结论上。

沛诚又看了几遍姜远声的角信息，心里实在没什么劲，但又盼着赶清空任务，结束掉这一切。知森泽航最终大抵会安全无忧，那么这次无论是什么发展，任务完成后自己又将迎来怎样的结局，他都不在乎了。他疲累不堪，只想休息。

“我准备好了。”沛诚说。

“好。”兔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沛诚认命地闭上睛，熟悉的白光再度亮起，这次却久久没有淡去。

直到有人通过麦克风喊他的名字，沛诚才惊讶地睁开。

着刺的光照，他眯着睛瞧了半天才对上焦，赫然发现原来不是穿越没有结束，而是他现在正被镁光灯照着。台乌泱泱宾客满座，在暗仰看着他。

沛诚僵直脖低一看——抹裙，鱼尾婚纱摆，手捧。

他再次闭上睛，了一气。好，很好。

第一次把我扔到酒会上，第二次把我扔到面试现场，第三次把我扔到课堂里，第四次脆直接让我魂穿婚宴现场。对死兔抱有任何一丝侥幸的期待，都是我太傻太天真。

“姜远声，你还好吗？不舒服？”耳侧传来熟悉的声线。

那是已经成熟的、年过三十的森泽航的声音。

“没……我没事。”沛诚勉力睁开，偏过看他。

这一次他需要微微仰才能和他对视——森泽航穿着白的西装，发全梳到脑后，饱满光洁的额和墨重彩的眉，语气中虽有关心，神却是淡淡。

沛诚饶是已经提前好了心理准备，近距离直面这张脸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恍惚了一。

和那时候不一样了……

和“一个小时之前”现在敦西郊的卧室里的森泽航，完全不一样了。前的森泽航很明显更加成熟——不止是年岁上的，气势上也更加势沉稳。因为沛诚对他实在是太过熟悉，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这个差别。

最重要的是，森泽航脸上一丝颓丧失意也无，他一瞬间又变回了自己初见时那个从容、自信的样，并且在那个基础上，似乎还多了些什么。面对新娘突发的异样表现，面对台上台一众人探究的目光，森泽航没有分毫动摇，只略带疑问地看着“她”。

“不是不舒服，那就是……后悔了？”森泽航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