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却拦不住建文帝,被后者态度地挥退,只能担忧而愤怒地看向前方。
二皇挥手叫动手的都先停了来,淡淡开:“父皇为父,儿臣为岂敢忤逆?不过罚些有无珠的逆党罢了。”
“你便是杀了他们又能如何,传位诏书的是朕,而非他们!”建文帝牢牢盯着他的睛,“造反都了,还怕弑父杀君么?”
太脸一变:“父皇——”
建文帝抬手制止他,没有回:“大齐皇室择贤而立,也可择狠,朕就站在这里,你杀了朕,皇位就是你的。”
迎着他冷意十足且烧灼刺人的神,二皇毫不躲闪,只有握着剑柄的手了一瞬。
“父皇便如此不喜我,宁愿死也不愿妥协,也叫我背上百世骂名么?”
“造反已是百世骂名。”
“今日我胜,后世不会有我半分骂名!”二皇声开,“识时务者为俊杰,父皇一向懂得权衡,该明白如何选择为上,今日传位诏书降,我可不动所有人。”说到这里,他凉凉扫了一太,“您的儿,依然可以余生无恙。”
太对上他的神,绪意味不明,但此时他不能说什么什么,因为这都是建文帝的选择,他不能涉。
即便他认为二皇绝不会胜。
建文帝已经冷了心:“若朕不答应呢?”
“若父皇不答应,便恕儿臣无礼了。”二皇话落,后一个禁卫军便端着托盘走了来,那托盘上摆着明晃晃的圣旨。
离得近的朝臣看得分明,那圣旨上已经写好了传位诏书,明显二皇早有准备,现在就差个御玺盖章了。
对了,御玺?!
第724章 投诚
李尚书刚想说话,二皇就徐徐开:“御玺不在御书房,但想来也不难找,父皇虽防着儿臣,儿臣却是时刻关心着父皇的。”
这是见着事将成,连自己胆大包天在御前安人这都并不掩饰了?
“前朝祖继位,一样没有御玺,迟则生变,想来你该明白。”建文帝看着他,“一个合格的帝王,心狠必不可免,你觉得自己够格吗?”
被他几番暗示刺激的二皇神冷许多,但语气尚算冷静:“在父皇里,我从来都不够格。”
顿了一瞬,他截住建文帝的话:“我也无需向父皇证明,在我继位之后,父皇自看得到。”
建文帝没再说话。
而二皇不知为何,也未再叫禁卫军攻,气氛一时僵持来,又像是等待着什么时机。
可命悬一线能保持冷静的人毕竟在少数,不消片刻后,御史们不甘枯等,一定要些什么,陆续又骂起了二皇,几个格外激愤想要撞的被四皇等人拦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