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旁人留,李忠贤推了就推了,但这位皇后娘娘的父亲,纵使事儿忙得没时间恭,那也是要给面的。李忠贤端着茶盏也了气,“咱家在中这么多年,还是一次见到这般好的帝后。老将军就放心吧,娘娘贤惠勤俭,退有度,皇上对娘娘亦是一片真心,娘娘这中这日定是舒坦,不会差的。”
昌平侯跟着笑了笑,“李总惯会拣好听的说,只怕……”
这言又止的,李忠贤差被茶了嘴,“嗯?只怕什么?”
“皇上与皇后娘娘大婚也快一年了,后也没有其他妃嫔,皇后娘娘却是到现在都没传喜讯,怕是明年开了,朝臣就要那这事上奏了……”
李忠贤愣了愣,继而笑了起来,“平素见老将军一副生人勿的冷漠模样,为了娘娘,这心思也能这般细腻了。”
昌平侯听者有心,忙:“这人老了,在家中无所事事,心思就多,少不了为儿女心的。”
李忠贤了,对他十分赞同,呷了一茶:“老将军也不必为此事心,朝臣都知晓皇后娘娘之前被人所害,才了龙胎,修养个一两年,朝臣也定是不会多言的。再者,娘娘和皇上都是个有福的人,这小皇啊,定是很快就能怀上的。”
“倒是老夫多心了。”昌平侯朝他举了举茶杯。
李忠贤回味了一嘴中刚咽去的茶,“这茶味可真香,十分不错。”
“李总喜就行……”
东拉西扯地客了一番,一盏茶的时辰很快过去了,李忠贤这是真的不能再多留了,叫上婵儿就准备回。
婵儿从招待女客的西厅来后,又笑眯眯地朝李忠贤:“公公再等婢片刻,皇后娘娘托婢给老将军带了几句话。”
“你这丫,方才来的时候只着喝茶,到了临走时才记起娘娘的嘱托来。”李忠贤笑骂了一句,又笑着朝昌平侯:“那咱家先去外候着,老将军和婵儿姑娘说几句。”
婵儿朝李忠贤说了几句漂亮话,目送人了院,这才从怀中掏一封书信给了昌平侯,“娘娘说,她不便,若是您频频相见,怕也是亦惹人非议,让您有什么大事,就派人往中送个信儿。”
昌平侯了,沉了小会,又:“你回去也告诉皇后娘娘,家中诸事都已备妥,十分安稳,让她不必忧心,她该多想想自己,重心应当放在皇嗣之事上才是。”
婵儿了,“婢定会把话带到了。老将军若是没有其他吩咐,那婢也先告退了。”
“辛苦你走这一趟了。”
“老将军客气了。”婵儿福朝他行了一礼,又朝一旁的昌平侯夫人福了福,也不再多留,快步往外走去。
婵儿一转,昌平侯就拿着书信准备往书房而去,昌平侯夫人从后叫住了他,“老爷。”
“嗯?”
“也能否让我瞧瞧阿照的信儿?”
昌平侯皱了皱眉,语气不耐:“阿照把信给老夫,定是说得是一些要事,又不是一些家里短的琐事,哪是你一个妇人家能看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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