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推我一把,可以是有意,也可以是无意。这全凭旁人怎么想了。”
“那夫人的意思是?”
“张太医可还记得我给你的那个香包?”
张太医,明白过来,“有人想害夫人,夫人的胎象本就不稳,毓太妃一推,这才……”
顾夕照勾了勾,“待会,我便会让段侍卫亲自带人去乐查。”
张太医看着她胜券在握的模样,暗自有些心惊,最终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地开了,“夫人可是早就知谁要害你?”
顾夕照看了他一,没有回他的话,而是:“张太医辛苦一夜,先去歇着吧。”
张太医知趣,倒也没多问了,闻言就躬告退了。
他一去,顾夕照就让蝉儿把段斐找来了。
段斐昨晚自然也是一夜未睡,不过和其他人相比,他看着神还好。
顾夕照见他过来,也不让他多礼,“昨晚中发生这么多大事,辛苦段侍卫了。蝉儿,给段侍卫上杯茶过来。”
段斐依旧是那副不卑不亢之态,“夫人客气了,这些都是臣的职责所在。”
顾夕照扫了门一,见蝉儿合上门了,才:“那两个嬷嬷可是都理了?”
“已经送去了葬岗。”
顾夕照看向他,“段侍卫难就不好奇,皇上为何要那两人死?”
段斐沉稳应:“两个嬷嬷无用,没能及时保住夫人肚里的龙嗣。”
顾夕照:“段侍卫信?”
段斐抬和她对视,“皇上的话,臣都信。”
顾夕照莞尔:“段侍卫当真对皇上忠心。”
段斐垂首,没有应声。
顾夕照:“皇上如今昏迷不醒,一定要把毓太妃看好了。”
段斐:“微臣不明白夫人的意思。”
顾夕照:“我肚里的龙胎本就胎象不稳,因为有人在我里放了致使我胎的香包,而这个香包,就是那日明韶公主给我送务府安排的过年份例后发现的。”
都是聪明人,段斐一极透,“臣定会看好毓太妃的。”
“那就麻烦段侍卫了。”顾夕照,“对了,至于那个香包,还要段侍卫带人去宁翻找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