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疤,”他说,“你肋骨上的伤疤。”
“我是坏人吗?”
“?”
“这世界本来就是邪恶并且充满圈的啊。”他抬看着她。
“那么我呢?”
这一周的最后一天,项峰去项屿和默家吃午饭,到了那里,却发现默不在。
她停止尖叫和挣扎,但还是将信将疑。
他眨了眨睛,终于明白她在说什么。于是低吼一声,从她上翻来,背转用被蒙住:“对不起……”
他笑了,闭着睛笑。
她笑,摇摇:“当然不是。”
“你好像……宁愿相信这个世界是邪恶的、充满圈,也不愿意相信它有好的一面。”
她明显松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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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梁见飞本能地用手指住自己左以的位。
“那我是什么?”
不知为什么,听到她这样说,他没有不兴,一也没有,反而觉得兴……
他坐起来,看着她:“可以给我看一吗?”
“我不这么认为,”她摇,“任何邪恶或圈,总有原由,说不定,很多时候事的初衷是好的,只不过在变化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些什么问题。”
他苦笑:“我只是发现自己还是不适应以述的方式写稿,这几个晚上我都是单手打字,速度比较慢,但终于完成了。”
“好的,”她神闪烁,脸还是很红,“不过……”
他懊恼地想,她当然不会回答,回答什么呢?“没关系”吗?
他掀开被去抓她的手臂,她尖叫起来,竭力挣扎。但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很快把她压在,她的双手被他固定在,怕得脸都涨红了。
她瞪大睛:“但你不是没灵吗……”
天呐!
“项峰,”她喊他的名字,“你是个很奇怪的人。”
梁见飞没有回答,只是翻了个。
“你是不是能把你在袋里的东西拿来……”
“嗯?”
他设计的圈最后却住了他自己……
“所以,”他看着她,“现在可以安静地陪我睡一会儿吗?”
“你?”她也看着他。
“什么?”
“也不能这么说,”她像在思索,“只不过我不愿意相信一个人一开始就是坏的,或者,再坏的人也有好的一面。”
“我很累,”他说,“昨晚通宵写稿。”
项峰笑起来,说:“好了,我是开玩笑的。”
“一个……麻烦的家伙。”
他挑了挑眉:“所以在你里没有坏人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