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池,叫池少宇。”
“对于有些误会,我认为没有必要解释。”对面的男人又一个女人看了都会发狂的微笑。
项峰扯了扯嘴角:“你以为我就好欺负吗?”
“见飞,”池少宇的调侃地说,“原来这就是你常常提到的那个很讨人厌的大作家啊。”
想到会有这么多人。”
池少宇的颚又动了一:“离婚是我和见飞之间的事,任何第三人都没有资格嘴。”
“呃……”梁见飞整个人像被定格了。或许不止是她,连世纷和袁祖耘也是。
“你是项峰?”男人问。
“什么理由?”
那声音听上去很奇怪,他没有看她,可是知她是闭着嘴说的。
“呃……对,我忘了……”她也扯了扯嘴角,不再说话。
他还是。
项峰看了她一,接着微微一笑:“哦,原来这就是你跟我说过的轻浮而且滥的前夫。”
项峰挑眉,什么也没说,只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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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峰看着池少宇,忽然笑起来,他猜想要是现在他面前有面镜,那镜里面会有一个笑得很温的男人,角有几皱纹,上是心修剪过的胡,也许谁看了都会以为他此时此刻心很好。
“嗯。”他。
自始至终,他们尽表温和,但吻却是冷冰冰的,像两尊蜡像在谈。
男人迟疑了一,终于坐在圆桌对面。
“对了,你肋骨上那块伤疤痕迹还明显吗,”池少宇温柔地看着梁见飞,继续说,“我有个朋友介绍了一据说很有效的祛疤药膏,我托人买了,拿到后给你。”
他笑了一,决定沉默。
“你不会觉得尴尬吗,”项峰故作不解,“跟前妻一起去看以前的老师,万一老师误以为你们还没离婚怎么办?”
“他要是生起气来,很难缠……”
“嗯……”项峰一脸恍然大悟,“所以这就是你们之所以会离婚的原因?”
“只要一个理由。”
“为什么说我完了?”他也学她的样。
“我想,”他说,“没有必要告诉你吧。”
“很神奇,”池少宇蹙了蹙眉,像是满脑疑惑,“两个在电台节目里针锋相对的人,却可以平静地坐在一起吃饭?”
池少宇动了动颚,梁见飞低声对项峰说:“你完了,他生气了……”
“如果有必要,我相信布什和拉登也可以到。”
“我——”
“见飞,”池少宇说,“还记得我们以前中时的英语老师吗,前几天我遇到她,她还问你什么时候跟我一起去看她。”
“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