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2/2)

“……”

手臂青暴起，牙关咬，血腥味充斥着腔。

黑暗。

“阿尔文！”

“他经历过这事，很多次。也正因此，他同样清楚，我们很难对过去视而不见。”

梦里好像也发生过一样的事，阿尔文已经记不清那是什么，以后估计也不会知。

都……死了……

只不过是过去的事而已，他本没必要……逃避。

最好还是等另一个斐济涅特现……

哪怕不需要直觉，阿尔文都能清楚地意识到这件事。

“如果你有事，可以找我——任何事。”

即便反复告诉自己，所有的人都会死，死亡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有必要这么难过……也无济于事。

“保护好你自己。”

阿尔文死死咬牙关，迫自己一一看过去，可不是什么画面，都让他难过至极，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住，酸涩发痛。

僵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剧烈的疼痛还残留在里，阿尔文又一次站了起来。

是他能利用的东西。

腐臭。

没错，不需要急着回去，他本什么忙都帮不上，之前那么说只不过是不甘心而已。

“……你真的想帮上忙……别再多余的事。”

阿尔文呼一颤，不自觉抿嘴。

阿尔文闭上睛，一气，抬起还在被疼痛折磨的双手，想捂住耳朵，可抬到一半就放了去。

无数的存在于过去、未来、现在的画面不断闪过。

但他突然觉得，哪怕想不起来，哪怕一切只是徒劳，也能再继续去了。

“……”

就算他们都死了……

“……你要回到车上。上次夜巡，你最后在滴兽边上睡着了。”

这个念像是及到了什么开关，周围的漩涡越来越多。罗宾、蝙蝠侠、夜翼、阿尔弗雷德、詹姆斯……还有他自己。

视线中的那些漩涡亮着不同于黑暗的光，像是温又柔的火焰。

还有撕心裂肺的剧痛。

“不，我现在这样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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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阿尔文听见了杰森的声音，他意识看过去，就看到在自己裂隙，去往世界熔炉前，那只没来得及抓住他的手。

他本不到救他们，也本回不到过去。

阿尔文几乎每一秒都想要放弃，偏偏每一秒周围的漩涡中传来的声音都在提醒他，再一次收手意味着更加沉重的后果。阿尔文只能全心投到这疼痛中去，没有任何逃避的手段，连最擅的自我眠都失去了作用。

第13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