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凌,你被捕了。如果你想反抗,我会要求日本的同行将你上杀,因为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你所犯的不可饶恕的罪行。我想,他们会很乐意将你击毙的。”李昊板着脸冲着邱凌说。
邵波却伸双手,往前跨步:“邱凌,你冷静。”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邱凌的双手,并在往前了几步后,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将我往回一甩,并第一时间用他的拦在了我的前面。
邱凌笑了:“真像一场稽的闹剧啊!本应该站在一起的人,却站在了别人边。”
他动了,朝着木架走去。
“李昊,别让他们开枪。”我大声说。
李昊没有理我,他单手举起,往挥舞的瞬间,应该会有枪声响起。我记得他们几个刑警在邱凌即将拿到司法鉴定报告之前的夜晚,要将邱凌直接击毙的计划,不由得汗倒立。但,邱凌并没有止步,相反,他在自顾自地走动。那么,李昊完全可以要求他的日本同行开枪。
我的心悬在他那举起的右手上,最终,李昊并没有冒失地往挥手,但眉似乎皱得更了。邱凌继续着,他走得不不慢,最终驻足在木架前。他将手里盛着文戈脑标本的玻璃罐小心翼翼地放了上去,对着我们的后背,似乎在微微抖动,像一个躲在角落里泣的小孩。
他转,神中有过的那丝普通男人的气质消失殆尽,换上了专属于他的梯田人的画。他用藐视的光望向我,大声说:“回答我,是不是你将他们领来的?”
我摇。
“嗯!”邱凌将双手缓缓举起,往跪去,“我只想拥有文戈最后的东西,哪怕是粉末……”他边说边扭看了一后的木架:“和她的思想世界。”
他被李昊等人倒在地,黑的帽被拉了来。依旧是短短的发楂,依旧是发狠的神。
是的,他是邱凌,一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带着嗜血基因的凶徒的儿,一个永远没有真正得到过他想要的,可悲而又可耻的男人。
我了一气,将目光从邱凌上移开。我转,朝站在门位置的岩田看过去。他依旧穿着那黑的西装,白衬衣在夜晚显得越发鲜明。
“是我最早发现你们的。”他冲我耸了耸肩,“沈医生,想不到有幸结识你以后,还能够有机会看到传说中最为嚣张的连环杀人犯——你的对手——梯田人邱凌。”他挤虚伪的微笑,“是啊!真让人激动。”
我朝他走去,并觉得到后被制服的邱凌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的后背。
我站到岩田的面前,稍稍停顿后,猛地用额朝着他的鼻梁砸去,对方应声而倒,黏稠的鼻血似乎还沾到了我的发上。
“沈非!好样的!”邱凌大声吼,“哈哈!好样的!哈哈……”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就像被突然斩断脖的雄。手的人不用多想,肯定是李昊。
这时,我看到门外的夜中,站着那位一袭黑衣的女人。她银发披肩,夺目而又悲凉。
她并没有去看倒在地上的岩田。相反,她死死地盯着我,神中满是决绝的冷漠。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乐瑾瑜在当日说要送给我的那个礼。我清晰地记得,她说礼在她的宿舍,她不太好拿,要我跟她一起上去。那会儿,她眉飞舞,空气中有油的芬芳。之后,我在很一段时间里都以为那件礼是她想将自己整个给我,但……但……
她站在那小小房间里的画面再次定格,墙上贴着报纸,床上铺着净而又整洁的床单。我那一刻的注意力全在其间站着的她上,有素裙,有微卷秀发,甚至微观到了粉的脖。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