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我浑都透了,很渴,有。昨晚和早上都没吃东西,血糖降低的表现,但我一也不觉得饿。没有风,世界仿佛凝固了。我没找到任何人,也没有人来找我。
11刚过,董佳世打来电话,知了信的事儿,也觉得可疑,要过来,被我阻止了。一个人等在家中,一个人在外面找,这样最好,都能照应到。另外,通过刚才十多分钟的观察,基本可以断定并没有人在监视我。这封信还是与住在403的人有关。既然寄信人敢于暴自己的地址,说明房里并无危险。
又等了几分钟,一个穿黑t恤沙滩短的年轻男从远走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张我又给佳萌和那个陌生号码打了电话,关机。年轻男看也没看我就用钥匙开门径直上楼去了。等了一会儿,估摸他已经到家了,我又上前了门铃,没人,他并不是我要找的人。
在加剧,开始微微发抖,知了的聒噪听起来有遥远了。就算不饿,也应该补充量和分了。如果因为中暑或者脱而倒,得不偿失。就目前的况判断,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人回来。
我从就近的大门走小区,随机向右转,不到两百米,有一家肯德基。虽然是饭,人却不多。了一份餐,把可乐换成了橙。佳萌禁止我喝可乐,说是喝多了会骨质疏松。拣了一个门边的位置坐,吃了几汉堡,喝了半杯饮料,和发抖的症状有所缓解。觉有人在看着我。装作不经意的样抬望去,发现那个穿袖t恤的怪女孩儿坐在斜对面的角落里。之前没有注意,她应该是刚刚才到。我们四目相对的瞬间,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然后低继续看她的书。
她恨我,就像她恨夏天。我试着向自己解释她瞪我的原因。
我打算多坐一会儿。如果想得不错,只有到傍晚班时间403才会有人回来。不怎么样,我都要找到里面的人问个究竟。
那个怪女孩儿一直在看书。距离有远,看不清她看的是什么书。包着塑料书,是地图册?是假期旅行的学生,来自北方,那里比较凉,所以才穿成这样?不应该,我自己就是北方人,北方的夏天也很的。女孩儿抬起,又瞪了我一。我识趣地移开目光,用余光看到她合上书,拿起饮料,向门走来。
她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到了我的对面。我很吃惊。她是寄信的人?从来没想过对方是一个女孩儿,甚至女人的可能都没考虑过。她为什么寄信给我们?坐近了,突然觉得她有些熟。
“你好。”我说。
“你来这什么?”女孩儿毫不客气地质问,就像在审问犯人。
我被这个没没脑的问题噎住了。
“问你话呢!”
“信是你寄的?”我压低声看将信将疑地问。
“信?什么信?”她不耐烦地反问,不像是装来的。她与信没有关系?又为什么针对我呢?
“我问你,你来这什么?”她无所顾忌地提了音量。有人在看我们,我到尴尬。
“找人。我们认识吗?”
“找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