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中塘医院,林雪儿迎上来,简单叙述一番况:“苏立志问他爸要了五万块钱,想给曹补偿金。我们到的时候,曹正在饭,邀请我们一起吃。看着苏立志,说金金也吃番茄炒,就倒了。”
“正在找。”裘锦程说,“我们只能等警察消息。”
“只有你自己吗?”裘锦程问。
“心疼。”裘锦程中泛着浅淡的笑意。
“这边走。”林雪儿领路,推开急诊室的门,向墙边的板床走去。
平淡无波地过了两天,傍晚的饭桌上,裘锦程接到了苏立志的电话:“裘老师,曹住院了!”
“他没说话。”林雪儿说,“他心里应当不好受。”
“哪个医院?”裘锦程问,“我现在过去。”
“我。”裘锦程举手。
一个是没等父亲就遭一顿训的掌上明珠,另一个是诞生于罪恶父亲不闻不问的留守儿童,对比鲜明,令人唏嘘。
裘锦程慨林雪儿心细如发,他说:“我会把这件事传达给警察,谢谢你。”
“放假那天,苏立志请他的好兄弟、我、周升星一起吃饭,曹金金也在。饭局上,苏立志和他爸隔着电话吵了一架,好像是因为苏立志没等他爸开完家会就跑了。”林雪儿说,“苏立志抱怨他爸得严,他爸骂苏立志考得差,徐大伟吴小帅他们劝苏立志别生气,苏立志发牢,说他小时候走丢过一次,之后他爸他像犯人。”
“曹金金什么反应?”裘锦程问。
“什么事?”裘锦程问。
“好了好了。”裘锦程截住话,示意庄纶打车,“我们上到。”
“老太太的家属是哪位?”护士抬声音喊。
护士将一张单裘锦程手里:“你是老太太的儿吗?这是缴费单,赶去窗费。来这么晚,万一事怎么办。”
“不辛苦。裘老师,杀害曹金金的凶手找到了吗?”林雪儿问。
“跟你学的。”裘锦程说。
住裘锦程的手,语气轻快地问,“我记得当时你掉王者,心疼吗?”
“好的知了。”裘锦程说,“辛苦你们。”
“小心。”庄纶锤一裘锦程的肩膀。
“津南中塘医院。”苏立志说,“我、我就是想来看看她,没想到……”
“还有徐大伟和林雪儿。”苏立志说,“警察来过,我以为她没事了。”他反反复复地念叨,借此减轻愧疚带来的压力,“我以为她没事了,曹她开门的时候,人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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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一件事。”林雪儿把裘锦程拉到一边,“我不敢当着苏立志的面告诉您,怕他更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