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喻没有回答,仰又喝了一杯酒,他刚刚喝了好几杯白酒了,此刻前有些眩,他没有回答,只是捂住额轻叹:“嗯……我好像有醉了,我要走了……”说着他就要起。
段绍听着柏喻那句话,他神复杂开:“柏喻,你对阿述……真的没有了吗?”
易述走到柏喻边,他低看他,见他脸酡红,双闭,睡相安静,看起来是睡得很沉了。
段绍拉住他,看他神迷离,不由得劝他:“你先别急,我待会儿送你回酒店,可以吗?”
柏喻听见他这么问,笑了笑,还是不答,他趴在桌上,枕着自己的胳膊,缓缓闭上了睛。
后半句没有来,味自然不同。
柏喻想了想,回答得模棱两可:“我的,一直不缺。”可是我的,还是那一个。
柏喻垂眸笑了笑:“还可以吧。”
两个人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笑一声,果然,无论前世今生,段绍都是这么个德行,看人菜碟。
柏喻蹙了蹙眉,似乎有些被这叫喊声打扰了。
很快,他脸酡红,呼均匀,看上去好像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包间的门被推开,一蓝西装的易述走了来,看见趴在桌上睡着了的柏喻,他俊的脸上神冷漠,一双漂亮的眸不悦地盯着段绍。
许久许久,柏喻端起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他仰喝,然后又倒了一杯,再次喝了去。
段绍看他这样,又喊了喊他:“柏喻?柏喻?”
段绍看着他白皙温的脸,不由得叹这人的确是容易让人心动的样,他又问:“你……这一年多来,有没有新对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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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绍看柏喻态度也如此决,绝不提分开的事,他心里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可以让这俩人闹成这样,老死不相往来啊?
柏喻似笑非笑:“这个很重要吗?”
段绍想着易述在看着呢,他肯定也想知,于是段绍:“只是好奇。”
柏喻沉了一,了:“谢谢。”
段绍看他有些醉了,他觉得现在是好时机,于是又问:“柏喻……你对阿述,真的没了吗?”
段绍摊手:“这可不是我让他喝的,他自己把自己醉了,你别冤枉我。”
一连好几杯,他喝的都很快,段绍看他喝白酒如同喝,忍不住问他:“你酒量很好?”
想到这里,柏喻缓和了神,他淡淡开:“过去的事,无论是什么原因,造成什么结果,那都已经过去了。段绍,你如果真为了他好,就别提这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