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边的小哥!”
差忘了,温迪平时是一游诗人的份示人,很少有人知他就是风神托斯,自己要是贸然戳破他的份,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嘎!?小哑,你帮帮他把!”阿尔戈已经完全倒戈,“我们不能睁睁看着提瓦特的艺术界遭遇这灭之灾啊!”
他说话自带一韵律,大概是游诗人的本能吧。
“你认识我的话那就好说了~你应该也知吧,如果没有酒的话,我就没办法写能够传唱七国的好诗篇,这对于整个提瓦特的艺术界都是莫大的损失啊!”温迪捂住,痛心疾首地说。
不等宁归阻止,它已经叽叽喳喳喊起来了。
“嘿嘿,说来惭愧,就是...你能不能帮我去酒肆里买一壶酒呀?”
“诶?你认识我?”少年一愣,之后自语,“难我为游诗人的名已经传遍提瓦特了吗?真是令人意外啊。”
“买酒?”宁归不由得打量起前的少年,他看起来也只有十五六岁的样。
到类似达达利亚留的标记,宁归有些忐忑。恰巧竹林旁有家挂着酒旗的酒肆,他打算去问问路。
“呃...我...我确实是听别人讲起的。”
宁归回,指了指自己,“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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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少年并没有被这只会说人话的鸟吓到,反而笑眯眯地偏,“诶嘿,原来你会讲话呀,真乖真乖,不愧是一只聪明的歌鸲呢~”
少年带着一和斗篷同的贝雷帽,帽檐别着一朵白的小,鬓角的发被扎成小麻辫的样式。他有一双绿得发蓝的睛,像是晴朗夜空动的风,灵动而邃。
宁归一惊,捂住嘴,“你、你是温迪?!”
“对,就是你呀,肩有只歌鸲的小哥!”
“你好,丽的璃月小哥,请问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嘎!小哑快来听听,他没有叫我胖、鸟...他叫我歌鸲诶!”阿尔戈已经完全兴奋到语无次了。
这个打扮,再加上喝酒,游诗人...
这打扮,还有这对睛...好熟,就像是...
宁归无暇再想其他,“呃,有什么事吗?”
“哎呀,说来你可能不信,我确实已经达到能喝酒的年龄了,我绝对没有骗你!”
阿尔戈简直快泪盈眶,急忙飞到那位穿着绿蓬,手握竖琴的少年面前,“你能不能再说一遍,就是,那个...能不能再说一遍?”
“......”宁归无可奈何,只得迈酒肆的脚,向那位站在酒旗的少年走去。
他前脚踏酒肆门槛,便被后一轻快活泼的少年音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