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成为献祭给这片森林的人牲吗?
“斑,你也少说两句。”阿暮神逐渐严肃,“夏夏,我接来说的话请你务必牢记。后续你不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理会,专心跟着鸿蒙的指示走。”
“不行,怪吓人的。”安轻夏一把抱住阿暮的胳膊,“就这么路了,还是一起走完吧。”
“夏夏?真的是夏夏吗?”
安轻夏心里莫名有些不安,问话的声音不自觉开始颤抖,“不会是我们等会儿要分开行动吧?”
“阿暮?小斑?”
“对。”
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往前走。
我真的要走完这条路吗?心里突然有个声音问。
箭在移动,雾里看不清模样抑或者说安轻夏本不敢看他们模样的两影亦步亦趋跟随,他们不再说话,似乎视线也不在安轻夏上停留,可安轻夏心底的恐惧丝毫不减,反而愈演愈烈。
是阿暮的声音。
不可以,不可以回答。
八人领八羊,各自八方。一天一夜后,八方无牲回。
一刻,他双手扑空,连同怀里的重量也突然消失。
这次是小斑的声音。
安轻夏一气,转过,神盯箭所示方向。他一动,边隐于雾中的大小影也跟着移动,安轻夏只觉浑上寒意更甚。
他本不知那是什么东西,脑海里闪过一个又一个山谷传说,最后定格在阿暮跟他提过的这片吃人森林的传说。
“有一定可能。”
是心理暗示吗?应该是吧?
雾又了几分。
安轻夏浑顿时激起一层疙瘩,还没收回的手在雾中胡挥舞。
但他不可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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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有必要找到矿,去为他们费心费力么?没有我的话,历史不还是会向前吗?我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他忽然听到边传来这样的问话。
夏夏,不会的。恍惚间,他听到鸿蒙这样说。
“夏夏?是你么?”
他的手始终在半空中摸索着,丝毫不觉僵酸。倏然,手指碰到个温,他应激地收回,耳边响起阿暮跟他说过的话。
这些远古人民真的需要我吗?没有我在,他们不照样活得好好的?反而因为来到这里,我无法使用手机,没有空调,没有舒服的床,现在还要在这奇怪的森林里心惊胆战,图什么呢?对啊,我为什么不回家呢?我明明可以回家的。
安轻夏试着握双手,不想双手抖得厉害,不光发抖,还开始短暂的麻痹,接着,他发觉双也开始现相同症状。
“连你们说话都不搭理吗?”
不可以。
不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