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也没人怀疑什么,就连当初接生的稳婆也只是奇怪死了的婴儿怎么又活了,没想过婴儿换了人。
至于同在一个村里的孟柏刃为什么能被百的人教导武功也就有了解释,那人必定早已知晓孟柏刃为淮侯府世的真实份,知他有朝一日会回京城,就想将他培养成一柄足以保护姜宛月的利刃。
这一,孟柏刃也一直得很好。
而教孟柏刃习武的那个人是谁,三皇心里已经有了猜测,除了百的主也没有别人了。
那么在老主死后继承了百的人是谁也就不难猜了。
三皇心底有些复杂,看来当日在京郊城外救了他的人便是孟柏刃,气质都很符合。
他当日是想过只要能活去愿意付任何代价,可这不代表要把妹妹搭去啊。
想到他当时向孟柏刃询问妹妹落时,孟柏刃还说不知,他就忍不住咬牙,却又无可奈何,比起孟柏刃这个从小陪妹妹一起大的未婚夫,他是个不称职的哥哥。
自然也没有资格去要求妹妹什么。
他甚至连光明正大去见妹妹都不到,只能私底替妹妹准备了一笔丰厚堪比公主的嫁妆,再偷偷送过去。
三皇心酸地想,看来还是得抓夺位的速度,等铲除了所有威胁以后,他便可以和妹妹相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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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旻在被淮侯府赶去以后,连曾经对他亲厚有加的尚书一家也待他逐渐冷落起来。
他本想在这次科举里一雪前耻,他也的确考了个不错的名次,虽不是前三甲,但也是位列前茅了,放在京中这些大家公里也是不逊的。
谁知他还来不及兴,便传来了孟柏刃竟然参加了这次的武科举,还一举就中了状元被圣上封为御前侍卫的消息,他气得几吐血。
这别说让淮侯府后悔将他赶走,就连他那些旧友看他的底似都有了奚落嘲讽之,大家好像都只看得见如今风光正盛的淮侯世,却忘了那个位置曾经就快属于他了。
他就像是一株被错误移栽到园里的杂草,现在又被除了,被风走,卑贱至极,无人在意。
孟旻屈辱地握了拳,恨意在心里肆意狂涌。
为今之计,他只能牢牢地扒住大皇这艘大船,待大皇位列九五之尊那一日,便是他一雪前耻之时。
等着吧,孟柏刃也风光不了多久了。
老皇帝缠绵病榻多时,指不定哪一日就驾崩了,他还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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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成亲的前几日,姜宛月被她爹叫到了府里的库房,说是给她准备了一些嫁妆,淮侯府聘礼给的多,他们家自然也不能委屈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