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此人……
“正是如此!”这话是对天璇说的,“我早早便提起,自己不过是那教里的一名药人,这话谢玉衡也转述与你们听过。拿我线索的时候,不见你们对我喊打喊杀。到了此刻,却要把那糟污份扣给我!这等事,莫非也是知,聂庄主属实清白无辜,你们拿他的罪名是莫须有?”
里自然有很多假话,但我确不虚心,说得理直气壮。方未被制住的江湖客们由此一震,想起此行真正目的。“正是,无论沈浮是何份,是恶是善,都和聂庄主被冤没有关系!”
思绪因动容跑走一些,好在理智把我拉回来,告诉我,还没到动的时候。
这个世界是没有老家好,但我在这儿遇见谢玉衡,还遇见许多侠肝义胆的兄弟、朋友。我忽然觉得,其实这里也不是完全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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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提气,再度继续开。可惜天璇已经回过神来,冷着脸捡起布条,又要对我的嘴手。
“这话没错!莫要被那人带跑,现在的要事是救聂庄主!”
我看他的动作,上不挣扎,脸上摆似怒似笑的样,说:“好,还是不让我……唔!”
我那会儿很不赞同这话,但只能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没想到,他会在此刻站来,为我说话。
佛也没什么奇怪
我睛眯起一,定睛看去,很快记起:这最后说话、声音最大的剑客也是终南剑派。前我和他一同聊天,不知说起什么,他还我“妇人之仁”。
一奇妙绪涌上心,带着酸,带着胀,一路往我鼻尖涌。
如果我想,直接反手把他胳膊手腕一起卸了也并非难事,毕竟他武功也是真不如我。但这并非逞快的时候,我拿着“被迫害的义士”剧本,还是毫不反抗,唯独脸上不屈神。
“我听这位夫人的话,”还有人朝妇人的方向遥遥拱手,“沈小兄弟被教威迫,却还能竭力搭救无辜,这不正说明他绝无害人心思?”
在妇人争取来的时间里,我抓把嘴里的布条吐去。看众人目犹豫,连天璇也被转移注意力、不再加对我的桎梏,便连忙开,再给他们心添一把火。
能活就好。
在我的话音里,天璇的呼声明显加重了。他被我激怒,手上动作失了力,险些直接卸掉我的。
这一招很成功。方百姓又被动,他们不敢明面上和朝廷叫板,脸上表却已经透不赞同。江湖客们更是捺不住,一个两个都差直接冲到台上——等等——我看他们的动作,心大叫,拼命朝他使:“兄弟,你可千万别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