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华都的音乐社同窗不少,但这些年一直有联系的人不多,两个人见了面也不觉生疏,边逛边聊了许久。
柏微轻笑了,说:“没事儿。”
就是这么狗血俗,乔续家是名门望族,他们不同意自己的儿和一个普通的中产阶级在一起,当时柏微不过三,她着家里的压力和乔续往,面上看不来,但心里早已经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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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陶趁没人拉了柏微的袖,“柏微,你不怕喝多啊?我看你桌上都空了好多杯了,还是这几年练来了?”
柏微转过,也顾不得别的了,问:“那乔续参加么?”
“趁着这次回来好好逛逛,”庄陶说,“白夏明天到,还有天舒学他们,都想你了。”
接机时庄陶来了。
“对了陶陶,”柏微状似无意地问:“这次音乐社聚会是谁凑的局?”
“重回故地的觉如何?”庄陶变化不大,仿佛还是那个邻家男孩一样,举手投足间都能看这些年过的很不错,明显是被捧在心尖里成的。
“变化大,”柏微看着窗外掠过的景,“快认不来了。”
带着升学的压力,她终于了那个胆小鬼。
庄陶安静一瞬,摇摇说:“本来是要来的,但他临时有事,又说来不了了。”
喝到一半中途又转了场,等彻底结束已是半夜,男生送女生回去,没喝的送喝多了的回去,庄陶虽然也喝了几杯,但好在有司机来接,刚要问柏微需不需要捎带脚送回去,一辆黑商务缓缓停在门。
浑浑噩噩在酒店待了两天,最后拿一份之前留存的稿修改了上去,起码算完成任务了,原计划本该返程,但鬼使神差的,柏微还是买了一张飞往华都的机票。
“是社,”听见这两个字她的心念一动,但接着又听庄陶:“不过不是乔组,是你们毕业后的一任。”
失望席卷全,柏微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失落,又转了回去。
饭桌上,老同学相见自是喜,免不了推杯换盏,柏微中时也是名气极的,三又提早走了一年,相熟的不熟的都上去聊两句,前者似乎不怕喝多,一杯接着一杯没停过。
的东西到脖上,柏微空地说:“我们在一起不会有结果。”
风度,变得焦躁迫切,他把柏微在怀里,声音有自己都听不的颤抖:“我爸妈把我关在家里,我跑来了,微微,你给我时间,等我——”
临走时,乔续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柏微,我恨你。”
“乔续,”柏微打断他,“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