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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搞错!我才是受害者!(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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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这样的关系大概率不可能维持一辈。”声音里掩盖不住的哽咽比容更动我,我看着距离两三米远的房门,思考刚刚那些话真的应该说嘛?可心明晰可快一再告诉我心才最不应该。

冬日昼短,通往房间的走廊没有开灯,只有另一边客厅透过的光,越靠近卧室越暗,周围除了几缕光线只剩黑暗。而正面对我的他,睛很亮,那光亮掺杂着描述不了的毅,瞬间让我怀疑刚刚的所作所为是否正确,又或许只是因为眶不断冒泪反着他的惨痛。他并不吝于让我发现自己此刻的弱,以一破罐破摔的姿态将所有隐藏多年的陈疮展示给我看。

恶向胆边生,我决定再上最后一把火,“陈霖,你……”你清醒,这本不可能。但是这句话突然没办法以我想象的完的嘲讽姿态完整说,他眶里的已经积蓄到我能看清,再多一秒,就要掉来。我终于决定收回伤害他的利刃,松开他的手,绕过他回房间。

忍。但我怎么可以轻易让这个可能摆脱混关系的机会逃脱,我就要说,就算今天这段恶臭至极的关系被拉到台面,也一定要让他知刻意忽视不思考的问题一直存在。

“只有我像条烂狗一样自作多地以为你也和我抱着一样的想法是吧。”

他一步步缩

又似乎想到别的,他突然抬看我,试图从我脸上找到任何与他相同的,可惜,并不如他的意。

“我对你的好,完全不当回事是吧,想丢就丢,想散就散。”

我平静地与他对望,里的绪很净,我知自己冷静的可怕,也知一秒应该会暴起向我问个明白。果然,他松开握我的手,动作将泪带动不断落,着一脸泪问我,“你为什么这么冷静?”

“陈漾,这不公平。”本以为他会气势汹汹问我要应有的,但他来不及说更多就被越来越多的、止不住的泪打扰。

“我们可能会成为比陌生人亲近一的亲人,也可能更疏远。我知你已经等这天很久,但是,陈漾,哪怕只是想到这些可能成真,我已经觉得非常痛苦了。我很自私,所以一再利用你的心让自己卑劣的想法得逞。一切都源于我真的不愿意……”不愿意什么?我在心自问自答,分开?变成陌生人?

而我,无言以对。

那我应该怎么表现?像你一样痛哭一场?还是声嘶力竭地控诉?

他想到刚刚的问题,此刻前言不搭后语,急切地回答着,连落在额旁的发丝也成为阻碍,被以一狠厉的劲推回原位。“我没这么想过。”我知他回答的是第一个问题。“我知总有一天会分开。”他彻底陷自己的绪中,抓着我手腕的力变得很大,我低看了,没声提醒。

“你的心怎么这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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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真以为我们的关系可以持续一辈吧。”我终于舍得看他一,那双一直盯着我的睛四周肤已经泛红,看起来仿佛我再多说一句就能从中冒泪。

“你一直很清醒,沉迷的只有我一个人是吧。”

他的脚步声随其后,和地板相击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愈来愈急。然后从后方伸的手一把抓住我的,并没有求我转,我便就着原先的样背对他。

他又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我想拽回自己的手臂,但没成功只好回看他。

“难以自的只有我一人,是不是?”带着恼意的红顺着脖颈爬上他的脸颊,竟然有些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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