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涅槃所需的权限,与天赋·修改一致,他无法到无条件修改规则,自然也发不了涅槃的假死。
三天后,私立医院,特殊楼层,专属病房。
***
定会被误以为,二人偏好于某不可言说的play。
谈寂一愣。
可最后,命运告诉他,离开的,是一位不曾熟识的,与事件中心毫无牵连的普通人。
连院都没法解释,他为什么一动不动的沉睡了整整三天。
谈寂这才暗自松了一气,追问:“我无法直接修改规则,需要十分极端的条件才能完成,是不是证明,我的权限不够?”
救护车呼啸着从专属驶了急救大楼,谈寂在有些刺目的冷光眯了一,便又沉沉的睡去了。
他只能在心中,为这位伟大的普通人默哀。
“可能是因为他替你献祭了一次魂识,”昨晚傅予青来探望的时候,是这么解释的,“虽说有符文·涅槃能够假死一次,但对他魂识的本,终归是有些损伤的。”
之后便再一次,陷了无尽的黑暗。
岛的天气一如既往的晴朗,明亮的病房里,栗发的青年靠在科技十足的护理床上,面平静,一双锋利的眉微垂着,劲瘦纤的手指着一柄刀,正认认真真的削着一个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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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张平行摆放的病床上,男人那双好看的黑眸依旧闭着,上缠满了术后绷带,没穿那谈寂觉得难看的粉病号服,吊瓶里的营养还有大半,仪上的检测数值也十分健康。
这是非常意想不到的牺牲,谈寂静了好一会,他明白这次的任务危险至极,也想过可能会因此而失去某一位同伴,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那他……”
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柯枫跟着抢救床一同了救护车,边走边喊的那句“我没事,先推他手术室”上。
“在后面那几辆车上,基本都没什么大碍,”柯枫回答说,“飞机并没有像局中所展现的那般燃烧起火,而是堪堪降落在了庄园附近的一片空地上,所有人都未受重伤,唯有机……为了安全迫降,选择与外溢的能量抗衡至最后一刻,魂识被时空撕碎,当场死亡。”
傅予青说:“嗯,已知神权最的,是柯枫的修改,和狂蝶的涅槃,风鸣和我大致讲了你当时的计划,你想用天赋·涅槃去抵一次献祭,从而完成天赋·修改,恕我直言,其实是不到的。”
“放心,肯定是会醒的,”傅予青安说,“他的神权是所有已知天赋中最的,命运明显最偏于他,再说了,如果神祇不同意以涅槃来抵一次献祭,符文当时压就不会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