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了?”
在那封信里,她又忍不住开始偏袒你了,对吗?”
他的直视着他的睛:“兔崽,你也该吃苦了。”
就像小时候一样。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脸颊一痛,女人住他的脸,力气大到让他立刻就尝到了自己牙龈血的味。
茅台摇摇晃晃地拉着宋舒到了床,将挂在输杆上的全新药袋取来晃了晃,眯起疑惑:“就这个,怎么觉……”
“是你。”
茅台打断他,抬起直勾勾地盯着他:“为什么你刚刚要拿来看,要不是我阻止,妈现在还有命在吗?你照顾她这一个月两次医院,你还要我什么联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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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喝多了,我刚刚还缓了会儿才能站起来。”
白超整个人几乎僵在原地:“你这个疯女人在说什么,不是你让……”
“你……”
白超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病房的门骤然被拉开,宋舒甩着手上的看着他俩惊讶:“你们怎么……”
白超沉着脸:“要不是因为你,你以为妈会这么早早就……”
茅台说着竟直接要去摸白超的袋,男人如今已然全明白过来,气得脸的涨红,仿佛赌气一般去摸袋:“白昭翟你不要血人!之前在这儿呆着的人一直是你,我告诉你我上就报警,对着警察看你……”
“你刚刚把袋解来,针呢?针是不是还在你上!”
“闭嘴。”
她难以置信:“这个营养怎么觉是漏的,是不是之前刮到什么地方了?”
宋舒一愣:“泡沫?输袋里怎么可能会有泡沫?”
如果母亲不护着她,如果母亲能一开始就让她死心的话……
白超这连手都开始抖:“白昭翟你……”
他话还没说完脸便是一僵,从袋里拿一截短小的注来。
宋舒虽是满脸莫名,闻言却还是走过来,忽然间她睁大,用指尖捻了捻,竟还能觉到输袋外有轻微的。
白超都瞪直了,联想到刚刚白昭翟这一系列异常的举动,猛地抬起看向白昭翟,怒:“你他妈也太毒了,妈到底在信里写了什么,你……”
“你来看看吧。”
茅台摇摇将人松开,脸上的醉态在分秒间便回来了:“说起来,宋舒你来帮我看看,刚刚我们就是在吵这个输袋里有没有泡沫的事儿……我觉得这应该不是我喝多了吧?”
白超咬牙,明明白昭翟只要忍一忍,那个男人的火气就会消,家里就不至于每天都会有碗要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