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那么小的孩忍疼忍了一路,实在是承受不住了。
齐妈只得检讨,“我真没注意,我剪刀没用完就放在旁边,她什么时候过厨房给拿走了我都不知,这是我不对。”
了这么大的事,回到家安顿孩睡之后,才开始大人们的追责时间。向亦文心里还在后怕,她没想到她妈那么莽撞,敢自己开车带孩去医院,但向爸说了向妈几句,她却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
伤很,打了破伤风,了针,万幸虽然吓人,但因为孩使剪刀使不上劲,剪得不,没有损伤手神经。孩哭得差厥,两个大人也哭到脱力。晚上齐全来接她们的时候,祖孙三人已经连回家的力气都没有了。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向妈来时忙着带孩急诊,又不懂停车,车违章停在路边被贴了条,但她竟然停得也规矩的,也没刮到两边的车。
向亦文意识脱而,“不弹了不弹了。”刚说完,她脑里突然某弦锐地了一。她仔细端详小琪的脸,试探地问,“妈妈答应你不弹钢琴了,你跟妈妈说说,是不是谁告诉你手疼可以不弹钢琴的?”
“你说她不该开车,那你去哪儿了?没人送孩去医院,那她害怕也得去啊,她能不害怕吗?怪谁?怪咱们都不在家,反正不能怪我妈。”
“宝贝怎么了?”向亦文连忙过去抱她,“手还疼吗?怎么醒了?”
向亦文伸手过去,握住向妈的手。“妈,没人怪你。今天这事,我后怕是因为我担心你俩的安全,我怕你第一次自己开车张。但是你看,你不是到了吗?也没什么难的。”向妈一直沉默地坐在一旁,自己也在后怕和难过,一个字都没辩解,向亦文说了话之后,她才又抹起了泪。
“手疼可以不弹钢琴吗?”小琪突然问了一句。
“好好好。你想吃什么。”向亦文哄着她,索让其余人去睡觉,自己厨房给孩吃的。孩一只手不方便,她就端起碗一一喂。
“宝贝。”一边喂,她一边轻声地说,“手手这几天肯定会疼,你要是疼的话,有任何的不舒服,一定要跟妈妈说,好不好?”
可是再追责大人们都搞不清楚小琪为什么会拿剪刀伤自己,这个可怕的行为加上孩最近的绪问题,让向亦文心里更加担忧,又不知怎么跟家人说。就在全家都沉默不语陷僵持的时候,小琪突然醒过来,因为一只手裹着厚厚的纱布,失去平衡,歪被里两次才站起来,走向妈妈。
“小琪到底是怎么拿的剪刀?你不是说她在楼弹钢琴吗?”向亦文又问。
“妈妈我饿了。”小琪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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