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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锁着?”我问:“钥匙呢?”
地上那人连忙战战兢兢答:“钥匙丢了,小人也找不着,所以才......”
我一看过去,见了我跟见鬼似的,满脸惊恐,连忙垂了叩首,磕磕的咚咚作响:
“公主饶命,小人不知,小人有罪,公主饶命。”
我听得疼,看的厌烦,走近了几步,阿西搬了个小杌过来给我坐,我抱着盒用来支肘,手抚着,左右瞧了几,一副丑相,命他抬,一抬,更丑。
我咳嗽了一清嗓,很有耐心问:“你叫什么?”
“小的,小的姓吴,叫吴四。”
“那个吴有三,他是你兄?”
“正......正是......”
我纳闷:“吴有三一家老小都给贼匪劫杀了,怎么你还活着,听说钱财也都给劫匪抢了去,这盒该在吴有三手里,或者在那帮劫匪手里,怎么让你给得了去,你得了去,怎么又偏偏没钥匙,我问你,你老实说话,别耍,钥匙哪去了?”
吴四连连称是:“小人知无不言,不敢有隐瞒,公主饶小的一命。”
我踢了他一脚:“别废话。”
“是,是,”吴四跪回去应:“那钥匙给吴老三收着,那帮贼匪打杀的时候大概掉在林里,吴老三上没见着,小的连找了好几日也没找着,找锁匠开锁,这锁不知是个什么古怪玩意,愣是撬不开,这盒又说是宝贝,不能砸,其实砸过了,砸也砸不动。”
我听这话实在是古怪:“盒怎么到的你手里?”
吴四支支吾吾不言,阿西凑上来在我耳边:“就是他跟那帮劫匪报的信,合起伙来劫杀吴有三,结果事完了又彼此反目给人绑了,咱们是摸到那老鼠窝去,将他给捉了回来。”
我原本只看他丑,听着这话顿生恶心,为了钱财跟外人勾结杀自己的亲兄弟,这世上竟然有这事,怎会有这样恶心的人。
“他吴家兄弟本来就关系不好。”阿西看我顿时变了脸,解释:“吴有三是生意的,有些钱财,这个吴四一没本事二又好懒,整日只会赌,后来吴老爷死了就跟吴有三闹不快,分了家后穷的叮当响,媳妇都穷跑了,屡次跟吴有三借钱,最后给吴有三一顿打去,一家兄弟早闹翻了。”
我越听这人越是恶心的像个臭虫,忍不住站起来使劲踹了他两脚,怒气冲冲:
“四季庄给官府查了,是不是也是他告的密?”
“这个就不知.....”
就是不是他,八成也跟他脱不了系,可惜一个吴有三,竟然死在这人手里。
这吴四只稳住了一团缩在地上瑟瑟发抖,我看的很是倒胃,了自己的裙角的灰:
“这恶心东西,还放在这什么,还不去!”
阿西喝命人带去,我转回了桌案旁坐,手中拿着那盒反复看,盒里应该就是我要找的书契,我琢磨着要怎么开。
阿西跟上来请,“公主,这人怎么置,是给官府还是,”
“还能怎么置,”我训,“直接悄悄杀了,给官府,你还嫌事不够多。”
阿西笑,“公主说的是,我也这么想,就问问。”
“那贼匪呢?”
阿西嘿嘿笑:“为名除害,给杀了。”
“柳亭人呢?他带人去的,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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