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免(5/7)

背上抚着，低冰凉的嘴往我嘴边碰了一。

移开稍许，重新将我搂到怀里去：“小姑娘家家的，成天想什么呢？”

我抱着他嚎啕大哭。

辛羑抚着我背心：“好好活着，我去，给你带南边的扶桑，或者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找来，别哭了，会哭死人的。”

谢慕的脚步声缓缓来，辛羑放我，给我掩上被，回过去，对谢慕一礼。

谢慕站定不动，并不回礼，二人僵持好半晌，谢慕终于问了一句：“她怎么了？”

辛羑：“饮睡眠当注意，过虚了，神不振大概也是的病症引起，需得小心调养，其他在不敢多言，安侯无事的话，多瞧瞧她吧。”

辛羑环望了一：“这殿中还真是有些冷清。”

谢慕侧看了看我，又转回去：“我没工夫陪着她，我有些事。”

辛羑没说什么，微微颔首离去。

谢慕走近过来，在榻前站着，看了我一会，又在我枕边坐，他伸手抚了抚我脸：“疼不疼？哪里不舒服，告诉阿兄，不要忍着。”

泪渗来，闭目不答。

谢慕又问：“饿不饿，想吃什么？”

我仍旧泪不答，谢慕睛从我上转开，嘴里却继续说着询问，茫然望空，声音仿佛自言自语：“里是无趣了些，我看到外面有影戏班，你肯定没见过，有意思的很，你若是想看，我请示陛，叫人到里来演给你看。”

我被什么的东西到了嘴里，抵住牙齿，我尝酸甜味。

谢慕：“你尝尝，很好吃，这糖不甜，有酸味，好像是山楂。”

我将那糖嘴，吐了去，谢慕往我嘴里，又让绿衣送饭来，拉着我起来要给我喂，我从来没觉得谢慕有这么讨厌过，我不吃，他持将勺往我嘴里，我挣扎摇不许，谢慕最后一手住我，一手持了碗往我嘴里。

动作暴的仿佛是对待牲，我手脚划桨般不住挣扎，就是给他着挣脱不开，我觉得十分想吐，一边吐还一边被他往嘴里着，汤顺着我脖到前衣服上去，哒哒粘腻的脏了一片。

我哇的一大吐，谢慕这才有了反应，冷着脸撤碗，且随时准备着等我吐完继续给我，我探到榻前呕了一阵，回手对着谢慕脸使劲打了一掌。

我拼了全的劲，啪的一声，谢慕原本木然冷透的半边脸登时红。

我全颤抖，抖着手指着谢慕尖声叫：“混账！你混账！”

谢慕急急将我手抓住，喝：“住嘴！”

我住不得嘴，艰难的咬字骂：“你欺负我！你混账！你心里有愧，不敢见人，你不敢承认你有错，便来欺负我，先是哄我，我不肯听你哄了，你便不理我，给我脸看，现在又这样欺负我，你混账！”

谢慕蹿上来猛的伸手捂住我嘴，我将他手狠狠咬了一，咬的血。

“你混账......我不是你养的小猫小狗你这样对我.......”

我崩溃的哭叫：“我是人......我有名字的......我叫谢琰.....别人当我是傻.....你现在也当我是傻了吗......我不是只知吃什么.......玩什么......只要能气就够了......我有脑的......你把我当什么......你还是我阿兄吗.......”

我想要好吃的，那也是因为能和谢慕一起吃，想要看闹瞧稀罕，也是因为谢慕会陪我看陪我瞧，就像小时候一有新鲜玩意儿我就要找他陪我一起看一样，谢慕他不是不知。

若他不知，我还能告诉他我要什么，可谢慕他比我自己还懂得我，却仍这样。

我边骂边嚎啕，万分绝望。

“别叫了！”谢慕死死捂住我的嘴，吼：“别叫了！”

谢慕将我在枕上，捂住我鼻，隔着一只手和我脸相贴，急切又压抑：

“别叫了，别叫了，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