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侧看我,赵免说:“过来。”
我脑中一片嗡嗡声,赵免已经将谢慕往前一推,压在枕上,谢慕被抵在枕棱上,很疼的蹙了眉,赵免在谢慕肩上咬了一,继续对我说:“过来。”
赵免将谢慕咬了血,狗似的在谢慕上啃,我手脚开始颤抖,不由自主的上前去,想抓住谢慕榻沿抖动的那只手。
我刚碰到谢慕指尖,谢慕顿时目眦发红,挣扎了起来,厉声:“去!”
一声脆响!
赵免给了谢慕一耳光,将谢慕打的偏侧,又吻他嘴上,说:“别多嘴。”
回叫我,作了盛怒骂:“过来!听不懂吗!”
赵免这一掌并不比先前的轻,谢慕恨看我:“去!”
我不敢上去,也不敢去,赵免气笑了,连着给了谢慕三四个耳光,谢慕鼻血涌来。
“不肯过来也好,那朕就用你,这回可记住是你自愿,不是朕在来。”
赵免似乎是嫌弃谢慕那张给打的破相的脸,将他翻过,揪着发压到谢慕背上去。
我看清了赵免在什么,顿时尖叫起来。
赵免听到我的叫声仿佛很得意,动作越发肆意,谢慕没有发一声,只是手脚不住的扑腾想要爬起,像只被打断的狗一样狼狈的不住往前蹭往前爬,又一次次给赵免了回去。
谢慕爬到床榻,赵免跟过去揪住他发,将他扯得抬起,谢慕反手住赵免的手,仍要往前挣脱,赵免一个用力将他扯的倒转回来。
谢慕立刻停了挣扎,不再试图挣脱,而是反过来迅速一撞到赵免怀里去,将赵免抱住:
“陛饶命,臣知罪了,陛......”
赵免手上揪住谢慕发不放,手指攥的骨骼突兀,颜发白,隐约抖动,声音却轻轻柔柔又带了蛊惑:“乖,听话,让她过来,朕不想来的,免得吓到。”
谢慕哽咽:“陛心疼她,她还小,臣不能。”
赵免:“朕用你这废来教怎么心疼女人吗?”
谢慕闭上,睫晶莹,面庞一片泪痕。
“就算是臣不知廉耻,也不能我们兄妹两个都陛的玩。”
赵免诡异的笑:“你也知你是个玩,还有你说话的份吗?”
赵免抬了谢慕在侧,又俯压去,这回谢慕发疯一样嘶叫了一声,又连着叫了四五声,便垂死一样不动了,里泪来。
赵免回看我,声音喑哑的几乎有些柔,像是在哄那样说:
“你过来,过来我就放了他。”
在昌平,谢慕总被阿西好生生带去,又浑是伤的背着回来,谢慕的伤,他不让我问我就不问,当作什么都没有,时间久了看惯了,确实也就变得什么都没有,谢慕就算只剩一气给回来,我也没什么反应,因为看惯了。
谢慕从来不许我,不让我见任何人,让我一个傻,护着我,我在昌平毫发不伤的了五年,他却无问时不刻在承受赵免的怒火和凌。
他是燕国最尊贵的太,人人见了他都要俯首叩拜,却要承受这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