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中烧,好不容易才冷静来些,毕竟没有父亲我可能早就人财两失了。
我在平时、也在监控录像里,是亲见证了父亲时怎样在日常生活和过程中如何调教妻,一步步给妻规矩,最终驯服得妻服服帖帖的,可当我自己作的时候,却总是功亏一篑,偏偏这个父亲的牌友老王,也能够让妻甘心自缚,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这两个看上去正经的老人家,一个是善良质朴的老农民,一个是文质彬彬的老教授,是从哪儿学来这么多折磨女人的方法的,更是让人好奇。
我也不知我是否还要继续隐忍去,虽然是我过错在先,别说对于妻和父亲,对于妻和老王的,我难不都已经习惯睁一只闭一只了吗?
行吧,那就这样吧,也许妻很快就会回来了,到时候再向她歉就行。
不料妻带着思思这么一走,就是整整两个星期,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回家,我虽然乐得清静,但多少心里有些芥,她完全不接我电话,只是时常会发我几张她和老王ài前烘托趣的照片,照片里的她被各式各样的玩调教着,显得靡之极。
与此同时,我和达尼埃拉的联系却愈发火,我们都在等待着第二年的到来,届时我们就又将在北京重聚,不禁让人憧憬那将是怎样一场面。
转就到了九月,妻任然没有丝毫带着思思回家的意思,这明摆着是要和老王同居啊!
这我真有生气了,之前的歉也不用了,这早就形同虚设的婚姻,没有父亲坐镇北京,局势日益恶化,每一天都是煎熬,最可恨的是妻的这不合作态度,这和我重回北京时,我们之间最初设想的那婚姻状态完全背而驰,可以说这一次我对挽救婚姻经营的努力又失败了!
一天晚上,妻一反常态,突然主动连打我十几通电话,全被我拒接了。第二天我接到了老王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前一天晚上妻逛街的时候突发阑尾炎,打我电话我一直没接,最后还是老王以“舅舅”的份,替妻打理医院的事,还陪了她整整一夜,现在妻完手术躺在床上休息,老王觉得这件事务必还是需要告知我一声。
得知这件事后,我的反应居然不是后悔和羞愧,而是我明白,我和杨欣欣的婚姻,可能真的要走向尽了。
过了一个多星期,估计妻的病也该修养好了。
我决心趁此机会,脆就和妻摊牌,等她修养好了之后,商议个时间去民政局走一趟,把婚就此离了。
为此我打电话给父亲,把之前发生的以及离婚的想法都告诉了他,并且希望他再次回京住,没想到上次已经看就要被我说服的父亲改了,决不同意我离婚。
不我怎么努力说服父亲,父亲都不为所动,并且表示暂时不会回北京,哪怕是他的人儿媳对他日思夜想。
我担心就此便宜了老王,刚准备亲自上门把妻接回家,发现父亲已经在电话里劝解了妻,当天午,妻便带着思思回到了五这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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