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初見05(2/3)

殷璃悬着心，却没有从伊瑟那里获得预期的答案。

伊瑟用平稳的语气继续说了去。

「如果要比喻的话，就是说到后来，只有光族跟闇族记得四季如何变化，于是在寒冬来临前试图

伊瑟。

「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世界依循创世时的规则，共有七构成万的元素，并与之对应诞生了七个族。最初是光与闇，其后相继现火族、雷族、风族、族与土族。」

「可以这么理解。在光的年代，大地上丰盈着光元素，闇的年代则充满了闇元素，就如同冬天和夏天所对应的冷一样。」

「由于光族与闇族的寿命较，保存的歷史算是相对完整。但其他各族不少人对于两族的说法，以及残漏不全的古老传说抱持怀疑。这猜忌和不信任导致不同族间的衝突加剧，也让光族与闇族选择避世。而最后的结果是，这片大陆上的人类，都几乎无法度过之后的那次光闇转。」

「所谓光闇转，是像四季那样变换吗？」

「我们现在正在使用的语言和文字是什么？」

伊瑟说话的同时，地图上不同地区也分别现相应的文字。在讲完七族的由来后，他稍微停了来，像是想再次确认而望向殷璃。

殷璃想了想，开询问自己不明白的分。

殷璃想了想。

这的确是她的母语没错......但殷璃从没听说过什么闇族语！

殷璃神一黯，但没有接话，伊瑟这样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已经让她能够想像那背后无数的悲剧与痛苦。

渐渐清晰起来，这时殷璃才看清那原来是一幅地图。

殷璃吞了吞，鼓起勇气询问：

伊瑟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停来询问：

伊瑟见她十分在意，又多问了句。

伊瑟稍微停来，似乎想让她消化一。

殷璃摇摇，决定先搁这件事。但她心里有动摇，全僵不已。

「光族在光的年代统领七族，维持人类与自然间的秩序，闇族也同样在属于他们的时代担负相应责任。其馀五族则听从调，各以所来协助治世者──原本该是这样的。」

接来的故事似乎有，伊瑟见她有些绷，告诉她可以放轻松听。

殷璃摇摇，心里却十分不平静。

殷璃想了想后，脱鞋、抱着膝盖坐在床铺上，再次看向那张大的地图。

伊瑟说到这里停了一会，看向唯一的听眾，想确认她到目前为止是否都能理解。

「你对这幅图，有任何印象吗？」

「这是大陆通用语，或者也可以说是闇族语。通用语从闇族语演变而来，但两者差异不大。因为这是你的母语，所以我没有多想就使用了这语言。」

「有什么问题吗？」

地图上的文字她认得，可以说再熟悉不过......就是自己从小到大使用的母语，从发音到字符全都一模一样。

虽然伊瑟的语气平静，但殷璃还是被这句转折得有些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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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在这样的盟约繁荣壮大，但随着神秘时代消退，神明纷纷隐世后。失去见证者的这份协约，只在光闇替的时期被短暂想起，在此之外元素能量平和、力稳定适于生存的年代，不同族间却往往无法彼此信任、多有齟齬。到后来古老神圣的盟约被视为骗局，反而成为各族间的争执。」

他稍作补充后，继续接了去。

「照天地时序，光的力量与闇的力量看护大地，每千年转一次。因此于神秘尚在的古老时代，七族便在神明的见证约定，由光族与闇族在相应的年代治世，以维持七族的繁衍和存续。如此往復循环来，依现存信史再加上古老的传说故事，七族的传承至今已有万年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