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息轻笑了一声,清眸微垂,将人放在床榻之上,床帐放,里面一片漆黑。
“我在善安县遇刺,那刺客剑上涂了毒,虽及时理了伤,却还有余毒没有除,所以这段时间总需泡冷压制残毒。”他支起一条,手肘放在膝盖上,似乎很放松闲适。
百里息却臂一卷了她的纤腰,拉着她坐回床上,伸手将方才被殷芜丢去的东西捡起,正是那枚墨蝉,他修的手指将那小小玉蝉来回翻转,殷芜又是羞又是气,愤愤“哼”了一声,红着脸把扭到一边,气:“我要回去,不要在你这虎狼窝里呆着!”
这个殷芜确实无法否认,但此时她看着百里息那张似仙如神的脸就来气,挣扎着要起,百里息却将她抱得更,他将脸埋在她颈间,“我心悦阿蝉,想要和阿蝉久久,所以现在才得忍着不要阿蝉。”
百里息并不遮掩,坦然:“缠骨酥本不是毒,而是闺房秘药,原是某个世家大族研制来享乐用的,结果发现这缠骨酥药霸缠绵,便不再自用,而是用来害人了。”
“啪嗒!”殷芜有些气恼地将那什扔了去,砸在了床角被褥堆里。
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一夜格外漫,殷芜再次清醒时还十分昏沉,百里息不在床榻上,外面的天光却从床帐隙钻了来,殷芜坐起,将衣服穿好,手却摸到了一个冰凉冷的什,她抓起那东西,想起昨夜百里息是怎么用这东西折腾自己,又想起昨夜明明就要成事了,结果又被他生生忍了过去,结果就是功亏一篑!
殷芜斜了他一,冷哼一声床,扯了狐裘披在上便要回灵鹤去。
烧一般,将鹌鹑一般埋在他前。
“这毒并不致命,只因是专门对付我的,所以有些难缠。”
“并不需要特别的解药,时间久了,药自然便散了。”百里息对殷芜有隐瞒,他中的缠骨酥里面掺了别的东西,想等药自己散去很难。
殷芜却不知期中厉害,听了他的话稍稍放心,她想了想,问:“可知是谁想害你?”
“那该怎么解开这缠骨酥呢?”
床忽然一亮,抬就见百里息掀帐立在床边,他新换了一纯白的袍,发被玉冠束起,显得容光焕发。
殷芜想要往后退,脊背却已抵在了床,睛虽看不见,却知百里息已近过来,一片冰凉的贴了上来,殷芜脑中一片混沌,索任由自己彻底沉浸在这片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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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息默了默,伸手掰过殷芜的脸,清眸看着殷芜,“分明是你撩拨的我。”
百里息面容冷淡,微微抬,“蝉蝉觉得可能是谁呢?”
“你上的毒真的没事吗?”
百里息不再逗她,手指收拢握住玉蝉,声音似潭般要将人溺死,“我心悦蝉蝉,想将蝉蝉私藏在这小小的临渊里,只是我那疯病你知,怕破了戒便要万劫不复。”
“专门对付你的?”
殷芜还想着晚些让茜霜去打听一百里息怎么了,没想到他竟自己说了来,一时间也无法分辨心中的滋味,但焦急却是真的,“是什么毒?可有解毒的方法?”
百里息叹息了一声,却半晌不开,殷芜又气又急,在黑暗中探手去寻他,却摸到了一片微凉的膛,她吓了一便要缩手,手腕却被捉住又压了回去。
殷芜不吃他这一,“那你便老实本分些,别那些招折腾人!”
“毒不厉害,只会让我一直想要……蝉蝉。”他声音似叹息一般,“蝉蝉”两个字在尖上转了又转,让殷芜后脊的寒都竖了起来。
他的声音并不算,语气也很平常,却让殷芜浑都有些僵,她心底且惊且悸,且喜且慌,不敢想以后的事,只是不再挣扎,任由百里息抱着腻歪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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