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无法完全到平和,需要一麻痹神经的东西,或许是酒,或许是其他。
「不逃吗?」
抗拒,她觉到,她在抗拒这个地方,听着海浪的声音,嗡鸣声陡然响起在耳边。
如同她的心一样,刚开始的几天还会有些张彷徨,可临近“刑期”,却意外坦然。
宋疏月一个人去了川海,站在海边,耳畔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鼻尖传来腥咸中夹杂苦涩的海风味。
在她控制不住步伐的时候,手上的戒指猛地一,手指像是被了一,耳响起一记轻笑,如清泉坠地,让她脑霎时清明。
再一个求证的地,便是川海。
她举着手中的照片,与前的海面对比,十叁岁时的她就是站在这里留影的吗?
可能保持冷静,把这些信息串联起来。
第六天,是个不常见的好天气。
叮——
宋疏月选择把自己窝在家里哪儿也不去,昨天去了趟川海,差被不知名生拖海里。
「…是在怕我吗?」
「十五分钟。」
离叁十五只剩十五分钟,这闹铃像是命符。
和听到夜雨时一样的耳鸣不适,哗哗化作骨刺在她上无孔不。
相片已经有些旧,后的场景却极其清晰与现在波涛汹涌的海面重合。
再望向海面,那些浪涛像是看到了什么畏惧的东西似的,退了回去。
穿透力极的铃声自动停,屏幕又开始闪烁,没有现上次的刺到灼烧躯的码,而是静静弹信息。
宋疏月态度十分漠然,理都没理,正准备丢掉手机,提示音再度响起。
「酒过还选择喝酒…^」
第七天,万里无云。
垂看着戒指上荆棘一样的刺,她用指腹摁上去,会到了扎人的刺痛,她怀疑再用力,就会血,真像个小刑。
蛊惑声传来,奇异缓解她耳的不适,脑却开始昏沉,回着,走去,走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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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
宋疏月挲着那枚戒指,依然是取不掉,连转动都转不了的枷锁。
大脑仍旧是一片空白,好像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心里还有隐隐的张和……抗拒。
既是祸不可避,那就痛快来吧。
“来……乖女孩……”
刺耳的闹钟声响起,在阁楼小小的空间里清晰传到每一个角落,无限回。
夜幕降临之时,宋疏月选择待在阁楼,边放着从宋远箐酒柜里拿来的酒。
她原以为到约定的最后期限,会是个电闪雷鸣、风雨加的恶劣天气,没想到却是异常的平静。
心态放平后,今天晚上的她意外地没有中途醒来,微风轻轻地拂过她的发丝、脸颊,像是蜻蜓的吻。
窗被严严实实合上,风是哪里来的呢?
第五天,雨过,天未晴。
宋疏月被突如其来的铃声惊到,她明明没有定闹钟,拿起手机一看,上面时间显示在叁。
所有发生变化的地方,全都有关宋听玉,她所空缺的十叁岁那年的记忆,恰巧是他事的那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