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一块儿洗。”
“诶呀,你瞎吃什么醋呢!我这反应还不是你们两个一起努力的结果?前后完全就是无衔接,你怎么好意思分开说的?”
于公平起见,她只得在中垂线上保持静止,并好心地提醒他们俩:
觉得自己还不够幸运,否则就该没傅南景什么事了。
“兮兮,觉如何?还撑的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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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北兮被洪亮的男声二重奏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她此刻的心十分割裂——
连北兮翻了个白,余光瞥见赤的傅南景正向她走来。
痛快归痛快,连北兮却没忘了方才他俩是如何制她的,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登时没好气地反驳。
“你们不吗?”连北兮本想动一动和他们保持距离,随即发现她的空间被锁死了,区别只在于和哪个人贴得更近一。
很快,她就夹在了两个气腾腾的男中间。
“我能等。”
连北兮:“……”
“我家洗浴间只有一个,你们现在不去洗,一会儿都堵一起了……”
另一方面因为力耗尽,上又又黏,不免对俩人争的幼稚行为颇为不耐烦。
贺东哲自己都觉得自己有大病,被她这么一骂反而浑舒坦了。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不怕死地继续问:“你说咱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我可以帮你先洗。”
她定睛端详了他的表,确定他很认真,并非开玩笑后,当即不客气地给了他脑袋一个爆栗,“对你们来说只是一次,对我而言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好吧?敢不是你们自己的,逮着了就可劲往死里用是吧?”
“我不急。”
静静等连北兮平复了好半晌,直到她的不再意犹未尽地开合后,贺东哲这才拿手当梳,一面理着她的发,一面关心地问:
两个男人异同声地给了否定的回答,他们对视了一,又不约而同地抢着说:
连北兮半阖着,有气无力地说:“过了,现在觉还在飘……”
一方面因为刚享受过的快乐,意识想对这两个力甚多的男人温柔友好;
两相抵消之后,她决定选择当一条咸鱼,躺平就行,对俩人的任何言论都不置可否。
如果是大冬天且她又馋的时候,这绝对是大的福利;可问题是现在已经夏天,即便房间里开着空调,刚刚激烈运动过的他们上也是汗津津的,她因为太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再去洗,不代表她乐意浑黏腻地跟两个状态相仿的男人躺在床上,尤其是他们看她的神还算不上清白。
贺东哲将她的手在自己被打的地方,委屈地说:“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还不是看你得不要不要的,想让你再舒服一回……”
贺东哲被她餍足又懒散的小模样逗得心里的,“真那么舒服?跟我的时候都没见你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