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赵大有难得神伤的样,忍不住:“虽然这个日记本解不开鬼船的秘密,但是如果你一开始就拿来,我们或许可以少绕很多弯路。”
“可以。”赵大有向来不输气势,更别说正在气上,“你去,谁先来你把谁打成孙。”
我正要去,谁知乌那格一抱住我的腰:“不行!我们草原上那达慕摔跤虽然是不分重量级别也是不分年龄大小的,但是那个是友谊赛,我和赵一看就不是什么友谊赛,你死我活那就得奥运会的规矩,照重量级别来分,你看她比我,一看我俩重量上就不是一个组别的,冯大哥,你们江湖中人,不能助这歪风邪气啊。”
她慢慢了拳:“这几页纸里,爷爷睁睁地看着宋丽从一个完好的人,变成了一个渐渐有些不正常的人,而在之后没写的空白里,宋丽又从一个活人变成了一个死人,导致这一切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就是这个秘密蛊惑了爷爷,他一辈都觉得是因为他要宋丽去找大鱼墓,宋丽最后才被害死的,但是大鱼墓只是一个幌,真正害死宋丽的人,一定是在日记最后,那些不怀好意盯着她的人。”
“蛊惑?”我很少听赵大有说这么不科学的词汇,不由有些惊讶。
“好,我就等着这句话。”
“不会,正相反,如果是那样,我们可能都会被这本日记迷惑。”
记本上金的那几个字,四川大学,曾经是宋丽的母校,如今也是她的学校,低声:“其实在这次家里收到海罐之前,我都是不知有这本日记的存在的,爷爷虽然常常在我面前念叨,但是他从来不当着我的面把它拿来,大概是怕上的血吓到我......我是这一次才第一次从我哥那里知,原来还有这么一本东西,他拿给我看的时候也再三说,不要被它蛊惑。”
“你他妈刚刚是故意的是不是?”赵大有在我面前识相,不代表她的人格就发生了变化,估计是想起之前乌那格和我演的那戏,火气延迟上,她冷冷,“冯默原本可以好好找我说,是你要他演戏吓我的是不是?还他妈想阉了他?”
乌那格见势不对,立就往我后藏,赵大有扑过来要揍他,乌那格个小,缩在我后左闪右躲,结果就是赵大有前两都是打在我上。她因为瘦,拳上一都没有,打在人上还是很痛的,我实在是给他俩搞得秃,无奈之只能抓住赵大有的拳:“我说,要不行我先去,你俩在里打一架,我在门看着,谁先来谁叫里那人爸爸,你俩看怎么样?”
赵大有苦笑:“赵无妄比我要厉害,爸失踪了之后,很多事他不得不,所以其实有的时候我哥比我理智多了,我本来还想就一本日记,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看完之后,我第一次知,为什么我爷爷到死都放不了这件事。”
我这才想起来房间里还有第二个麻烦,搞了半天这小兔崽原来在这儿等着我,没好气:“你心倒是大,我都差死你两次了,你还敢和杀人凶手睡一间房啊?”
赵大有没说话,想来就算是她在这时候也没法铁,乌那格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好戏,这时拍拍手:“那现在好了,误会解开,皆大喜。冯大哥,你看以我俩的,要不今天晚上就收留我算了,我的行李已经在前台了。”
这个死小孩一堆扯本质还是为了骂赵大有比他重,赵大有给气得怒极反笑,过来就要揪他领,乌那格抓着我,可怜:“那我把师父给我带的土特产都给你们行不行?你们汉话不是说嘛,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也是想要你们解除误会才会此策的。”
我想到赵无妄对我演的那戏就忍不住翻白,着隐隐作痛的太:“不是我说,你们赵家人真是我见过最麻烦的人......可以说简直就是麻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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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从衣服里摸一袋酪,他这件衣服本来就奇怪,像是个法宝,从哪儿都能摸东西,赵大有嫌弃:“谁要你的酪?现在有淘宝,哪儿的
乎意料的,赵大有十分脆地摇了摇,抬起看着我:“冯默,你忘记了吗?它是以宋丽的主观视角去写的,你现在看到的东西是宋丽看到的,但未必是事的真相。赵无妄叫我瞒着你的时候,我有和你有一样的疑惑,我觉得我们会兜圈,但是后来我明白了,我们从一开始不能被这本日记困住,要完整地将整个事从到尾捋一遍,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将当年发生在船上的事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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