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池踮脚附在他耳边,慌:“里面真的有东西……”
“小福在父皇跟前伺候,心术却不正,孤近些日才查到证据,兹事大,孤不敢耽误,便禀给了父皇。今日一早走得急,没想到竟还落一分。”
宁禛的视线在他握着衔池肩的手上微妙地停了停,又转而看向他,似笑非笑:“皇兄这么急着赶人走,怕不真是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藏在书房里?”
衔池听见宁珣“一宿没合”时便不太自然地垂视线,默默吞咽了一——她今儿醒过来后,其实还没准备好再见他。
看来她这“诚意”,好像确实……不太够看的。
她刚想往后退一步,宁珣的手便搭上她外侧的肩,亲密又不显轻佻,却牢牢止住她的退意,让她同他并肩而立。
衔池猛地抬看向他,突然记起昨夜他同她说的那句“你不给孤,孤就查不?”
可他似乎分毫不觉不妥,只淡淡:“二弟还不去找御医看看?”
,额沁了一层薄汗,都苍白了一些。
宁珣面上一派坦诚,却分毫没有允他去的意思。
不过既然宁珣回来了,这里便没有她什么事儿,何况两个皇说话,她杵在这儿于礼不合。
衔池倒了一凉气,惊疑不定地看向宁珣。
宁珣护着她走去,正见宁禛将那些东西从盒中翻来,用左手举着,虽极力克制了,神还是透隐隐的兴奋,“皇兄的书房里,怎么会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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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楠木沉重,他伤着一条胳膊,只能用另一边肩膀去撞开门,响声沉闷。
即便是姬,这姿态也有些逾矩了。
“原来是二弟。孤昨夜不适,一宿没合,难免神昏。远远望见有人在孤这儿刁难孤的人,还以为是哪个不的,手前没看仔细。”
“孤只是担心二弟的。”
昨夜那冲动劲儿过了,平白添了几分尴尬。
衔池方才被宁珣半拥着,离开了门,如今想去拦也晚了。
宁禛握着那些零散信件的手骤然抓,发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宁珣卸了他一只胳膊。
见她急着要跟去,宁珣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
宁禛护着右臂,咬了咬牙,突然侧撞了去——
宁珣轻笑了一声,语气散漫:“二弟今日不会就是冲着此事来的吧?
“这可是死罪啊,皇兄应当不会糊涂至此吧?”
宁禛咬着牙朝他见礼,“皇兄。”
宁禛还在里面。
衔池往后缩了一,摇摇,悬了半天的一颗心终于安定来了。
他的手顺势握住她腰,她话还未说完,宁珣便转向她,在她眉心轻轻落了一吻,低声:“孤知。还疼不疼?”
宁珣神冷得瘆人,话音却着笑意,“二弟不会怪孤吧?”
她都知,圣人对二皇宁禛多有纵容,宁珣就这么直接对他动手,若是被圣人知了,岂不是又要责罚?
宁珣往前走了两步,瞟了一:“二弟说的是这些?孤今日不慎落在书房的罢了。”
他抬,对上宁禛惊疑目光,缓声:“孤从皇祖母那儿来,去了一趟乾正殿,为的就是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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