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你知我们有多担心你吗?」卡尔好心疼,她明明是最接近危险的人。
「对了??我看你上次实验室聚餐都没吃什么,我前阵就想介绍其他台湾人给你认识,我们今晚要在我家吃火锅,你要不也一起来?」
他们每个人的压力都很大,在不知这个计画会不会成功,或是什么时候会错、甚至失败的况,每天都战战兢兢地着新闻,就怕看到第三起钉枪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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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知吗?我还真的被跟踪了,他还只是个男孩。」压低了音量,文教授表有些担忧,小莫状似惊讶的扬起眉,「我前几天就发现了,不是我门,在学校,甚至在市区,他都远远地坐在车里。」
「真假??他、他有要伤害你吗?对不起,还真的发生了??」小莫不自觉也压低音量,儘他们俩讲的是中文。
她明知是陷阱,她仍是答应他了。
卡尔知中午的时段,文教授都会去学生中心的星克买咖啡,他开着车停在路边,很乖的车投了二十五分钱到自助缴费机,正大光明的霸佔着车位。
一个小时后,她坐在旋转椅上等分析的结果,电脑萤幕上显示着上课讲义,她压无法专心,因为卡尔传了讯息给大家:「文教授发现我了。」
「有??吧。」小莫心虚的很,她都有照着詹森的方法,预知能力事件过后,文教授应是对小莫度兴趣,她去实验室时,教授的确有几次想与她独,但是讨论的都是学术上的事??还是其实教授也在对小莫phtg?
小莫循着平常的路线,来到生系馆的侧门,布兰妲看见她后很兴奋,说她认识了金发女孩与镜男孩,她着蓝芽耳机与她聊了一天,就到二楼的实验室打卡与准备实验材。
「你晚有空吗?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他双手在西装袋。
小莫浑发冷,她自己专注在想像火锅上,汤里有各式各样的,煮得烂的大白菜与收鲜甜汤的菇类、豆腐,甚至还可能有豆!涮着薄薄的片,着葱和白饭扒嘴里的满足。
「真不懂你们实验室的人有多懒?领包裹也要让你来。」通常这没人想的事,当然是由她来,她不介意,只要能替他们分担一些事就好。
「好可怕??」
小莫战战兢兢地走在洁白的走廊,她收到珊迪的电邮件说系办有他们的包裹,现在准备去领取,果然就在文教授所在的楼层,碰着了他。
「怀莫,来打工对吧?」文教授朝她打招呼。
——playhardtoget,他们之前可是整整听了他两个小时的课啊!
詹森则是直接开去市警局,他懂小莫那焦虑的觉了,带着那样忐忑不安的心,他走警局与柜檯说他有重要的事要找佩斯警探。
「晚上七,你愿意跟我一起备料吗?等你实验结束后,我也差不多可以班了。」
「分析结果快来了,我得跟珊迪确认细菌的数量好安排后面的实验。是很急的事吗?如果是,可以现在跟我说。」她礼貌地询问,心非常希望教授有什么事就赶快说啊!
「我稍早去敲他的车窗,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只是冷静地看着我,没有降车窗,一句话也没回覆,睛眨也不眨,就只是看着我。」
「你以后去工作不要这么好使唤,很容易被欺负喔。」文教授好意提醒,她乖顺地说她会注意的。
「对,日常领包裹。」她努力保持自然。
「好呀,我好久没吃火锅了。你们是约几?」
「对呀,不论如何,你一定要跟我们保持联络。」三人拿手机,他们已经把彼此都设定成常用联络人,电量也都满格。詹森朝她与卡尔伸左手与右手,是那比腕力的手势,两人握上之后,他轻微使力将他们拉近,他们短暂地靠在一起。
到了小莫差不多该去坎卓教授实验室打工的时间,「那个??我虽然没有预知能力??但我真的觉得有事要发生,你们都要小心。」她绞着手指,上起伏。
太困难了,她解读不来啊!她倒觉得教授搞不好有发现她其实很排斥他。说话总是隔着适当的距离,办公室绝对不会带上门,有时候甚至会让莉陪她一起去。
教授继续说现在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不过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大概不会注意。」小莫知时候差不多了,是时候释放一些詹森说的,所谓的「甜」。
「教授,我不希望你受到什么伤害,你有想过要报警吗?」她听起来很难过。
「这样的你,跟在卖场的你反差蛮大的,他说不定觉得你很神秘。」卡尔坐回沙发,他知小莫的压力一定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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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他后来就开走了,应该是没事了。」他弯起嘴角,似乎是松了一气,她小小声说着那就好,靦腆地也朝教授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