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这样,我想着小梵既然想喝,也不贪杯,喝一些无所谓。”
陈奕川局促站在对面,懊悔自己在酒吧时和刚才突遇意外的行径。
也不知为什么,事一旦和程梵有关,他总是无法用正常的思维镇静思考问题。反观谢崇砚,一直淡定稳重。
前日,两人之间的暗涌动还没消退,经历乌龙风波,又平添几分诡异和尴尬。
陈奕川朝他:“小梵给你照顾,我去其他的酒店住。”
他刚走到门,被谢崇砚唤住:“住在这里吧,外面天气又不好,很难叫到租车。”
陈奕川神染上些许诧异,似乎没料到谢崇砚会留他:“不了,这里只有一张床,我们三人没办法睡。”
谢崇砚朝着沙发抬了抬:“你可以睡在那里。”
这次陈奕川没有拒绝,因为外面的天气确实越来越暗,乌云黑压压一片,隐隐传来雷鸣声。
陈奕川后没多久,外面的雨倾盆而。他喃喃:“这个季节,这里气温,就是雨多。”
谢崇砚凝着他:“嗯,我还是比较喜四季分明的国家。”
谢崇砚订的房间虽然是档房,到这里地偏僻小镇,能提供的电设施并不多。他来到冰箱面前,拿两罐啤酒,走到沙发旁递给陈奕川:“喝吗?”
陈奕川接过:“谢了。”
外面风驰雨骤,屋亮着一盏灯,打开空调还算舒服。两人坐在一起,沉默很久,最终由陈奕川展开话题。
“刚才警察一来要把我们两人带走,我担心只有小梵自己,没人照顾,有些慌。”
陈奕川自嘲笑着:“是不是很像无苍蝇。”
“是。”谢崇砚没有隐瞒自己的看法,“刚才的你让我怀疑,你是怎么理公司的。”
陈奕川看着他:“你好像从来没有这般过,一直淡定沉稳。”
谢崇砚思索片刻:“有。”
陈奕川探究地看他,谢崇砚答:“有一次小梵遇到危险,但理智和脑还在。”
陈奕川听明白了,谢崇砚在涵自己。
“不过,倒也能理解。”谢崇砚看着他:“毕竟你是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