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跃最终力不支倒地,慢慢爬向那座坟墓,而老猫站在墓碑上声大笑,它从未过如此狰狞可怖的表,不像是猫倒像是狼,老猫一边大笑一边朝他大喊:
“我胖吗?”老猫抬起瞄了一自己,沉默了几秒,然后用爪收了收自己平摊在地板上的腰和,“我还是一百斤的重啊,一直都是这个重量,从来没有变过,一百斤很重么?”
“不信我有两米的?睁大睛看好了。”
到明天太升起来之前,他们有十个小时的时间休息。
哎哟卧槽我的老腰啊。
老猫伸展,两只前爪抵住实验舱的,然后用力把像面条那样拉,努力用后去够舱门,唐跃看着这只猫的越拉越越拉越……接来就是清脆的嘎嘣一声。
“可你的直立还不到一米五,你只有一米四几吧……大概一米四六?”
唐跃伸手戳了戳它的肚。
这是循环!是死循环!这是你永远也走不去的死循环!
“什么?”猫脸扭了过来,白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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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跃调整了一坐姿,靠在明光铠盔,微笑着闭上睛。
他在黑暗中呼,唐跃仍然记得这个光怪陆离莫名诡异的梦境,但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一个梦,因为即将抵达目的地的焦虑心理么?
在梦境中老猫冷笑着说这是莫比乌斯带,你知什么是莫比乌斯带么?
“谁说我的不到一米五了?我的厂是完全达标的150厘米,也就是1.5米,绝对不是你说的什么一米四六,一米五和一米四之间是有本质差距的,一米四四舍五是一米,而一米五四舍五一就是两米。”老猫反驳,“两者之间差了足足一米。”
老猫瞬间回弹蜷成一团瑟瑟发抖。
在这个漫静谧的夜晚,唐跃反复着同一个梦,在梦境中,他抵达了信纸上所标记的地,但目的地没有如迪拜塔那样宏伟大的法院,也没有稀奇古怪的飞船和小绿人,只有不知是谁设立在那儿的坟墓,孤零零的,唐跃想看清墓碑上的字迹,但他总是在靠近坟墓时回到发的原。
让你作妖。
断了腰吧。
“你是不是比以前更了?”唐跃问,“我记得最初见面的时候你还没这么胖,你怎么越来越胖了?”
实验舱仍旧一片漆黑,看来还是在夜间,天还未亮,唐跃可能并未睡着多时间,他摸索着拧亮应急灯,左右环顾照了一圈,唐跃看到了堆在一起的罐和瓶装,还有同位素温差发电机,但老猫不知哪儿去了,实验舱空的,只剩他一人。
唐跃的目光愈发怀疑。
你知什么是西西弗斯的神话吗?
老猫哼了哼,观察到唐跃已经睡着不动了,悄悄爬起来拱唐跃怀里,卷成一个大团,闭上睛。
唐跃千方百计地想看清墓志铭,他不知自己在梦境中重复走了多少遍这条路,有的短暂得就是一瞬,有的漫得像是一年。
把舱门关上锁好,唐跃的半边被昏黄的灯光照亮,另外一半隐没在黑暗中,玻璃面罩上蒙着淡薄的雾,他们像是挤在雪屋里的斯基人,着小小的鲸鱼油灯,老猫在唐跃的对面趴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成一团。
实验舱的空间狭小,老猫往那儿一趴一摊就占了大半块地。
你知什么是莫比乌斯带么?
唐跃惊醒,睁开睛,一冷汗。
这是莫比乌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