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怼得哑无言,再往里去,便不敢拦了,淳安顺利找到父亲,他正躺在院里晒太,躺椅旁摆了茶,摆了生,丫鬟一边哼着曲儿一边剥着生,一颗一颗给他喂嘴里,可是逍遥。
“我什么我?陆正卿的事想来你们也听说了,他现在会被停职调查,都是因为救你们,他要是了事,你们也逃不了!”
平氏连忙追上拦住,“李淳安,许久不见,你可越发没有礼数了!”
对于她的揶揄,淳安没搭理,反问:“父亲呢?”
在抛陆正卿,独自离开和舍脸去求外祖父帮忙的两个选择当中,淳安还是选择去求外祖父,丢脸便丢脸吧,总好过寡妇。
“不怎么样,为了陆正卿我都要试试。”
她和温家没有来往,外祖父外祖母对她没有,唯一有关系的也就只有她那死去多年的娘了,她只能从这一手,该怎么利用个死人呢?
平氏还是一回见她这样,不由得心里一颤,不过一瞬平氏又呵斥了起来:“李淳安,你好大的胆,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继母,你竟敢对我这么说话!”
“继母以为你们能平安从死牢来是李淳然使的力呢?我告诉你,没有我和陆正卿,你们早完了!继母若不想再死牢,就赶让父亲来。”
该怎么样才能让外祖父一定帮忙搭救陆正卿呢?
再不和他们虚以委蛇了,淳安毫不顾忌地在继母面前狠辣的模样。
“今儿特意来找你,是来问问有关我娘的事。”
“你!”
李家人从牢里来后,被李淳然安排在城西一家宅里,虽比不上以前的侯府,但规模也不小,丫鬟仆人一应俱全。
“你爹现在无权无势,帮不上陆正卿,你来找我甚?”
保险起见,淳安隔天去了李家,决定好好问问父亲当年的事,别到时候说错了话,反叫外祖父他们讨厌了。
说着,朝丫鬟挥挥手,让她们退。
“哟!这不是陆夫人吗?稀客呀。”来的不是父亲,是继母平氏。
若是以前,为着脸面,就算不喜她,也得应付着她的怪气,与她好一通虚假意,可此时陆正卿的安危压在心,淳安实在没有心思与她瞎扯,撕破脸便撕破脸吧,反正也忍受够了。
一句没应,淳安推开丫鬟,亲手剥了颗生喂他嘴里,他这才睁看来,“淳安来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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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陆夫人就这么不待见我这个继母?见了面,竟连喊一声都不愿么?”
“你想找温家帮忙?”李父并不觉意外,直接说:“他们不会帮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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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求外祖父帮帽起?如今好像也没有更好的法了。
淳安回到房里,拿着镜端详了自己许久,她记得以前瑶筝的母亲说过她得像母亲,尤其是侧脸,瞧着和母亲相似的脸,他们应该不会太绝吧?
“礼数能活命吗?继母这么有礼数,怎么也蹲了大牢?”
见要吵起来,淳安了拳,绕过她往后院走了去,“你不通传,我自己找。”
“爹。”淳安没好气地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