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中不就南门的守卫吗?我已经联络好了,我对他比亲儿都亲,他还能不听我的?”
蒋震一拍酒案,力气大得把案上的碗都震翻了,酒洒得到都是。
“老蒋,实话跟你说,贺年让我拉你伙,我已经在城中联络了些当年的弟兄,有几百个人,你再去拉些人,咱们一起大事!”
他树起大拇指:“贺年好样的!老要是手里有兵,老也反了!掀翻狗皇帝,杀了那些狗御史!”
两个难兄难弟推杯换盏,在烈酒的刺激,话说得越来越骨。
题,这什么也没捞到,堂堂校尉就变成了一介平民,只能仗着一张厚脸,终日在曾经的兄弟打秋风度日。
蒋震扶着额,皱着眉挥了挥手,“你等会儿,你先别说话,让我想想。。。城里有十万大军,几百个人能成什么事?”
魏兴看着他,忽然说了一句:“老蒋,谁说你没兵?你有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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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震摇着:“老魏,你别拿我寻开心,老已经是了牙的老虎,哪里还有兵?”
蒋震用手指着空中,大着说:“那个小放的,要是没有咱们兄弟为他卖命,他能有今天?如今他坐稳了皇帝位,就不拿老当人看。。。什么东西?”
一提到樊崇,蒋震才想起来,不光是
秋时齐相仲大力发展工商业,造成齐地工商业十分发达,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即墨是个极为富庶繁华的地方,可与大都会临淄城媲。当年蒋震的即墨营中多是破产的工商业者,在大军解散之后,大分留在了安,除了官的之外,基本都持旧业,逢年过节的还常有当年的老兄弟登门造访。
“咱不跟他十万大军斗,只要了门,他外面有再多的兵都没有用,对付狗皇帝,只要一百个人就够了。”
蒋震直接打断了他,“南门怎么去?”
魏兴的意思是让蒋震再去发动他的旧,招集人,大家一起扯大旗重新开张。
魏兴给蒋震倒上半碗酒,似是不经意地瞅了他一,说:“贺年也是不服啊,他苦哈哈地去地,每年好好地上缴粮,可放皇帝还要寻他的岔,贺年不想受这个气,所以要起兵搏一把。”
魏兴势单力薄,要找帮手,当然是要找那些在朝堂上不得志,对皇帝有怨言的人,因此他找上了蒋震。但是蒋震还是和他有不同,魏兴是什么都没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可蒋震虽然被皇帝收拾过,可多少还是个五百侯,还能过自己的舒服日。
“他这是卸磨杀驴!”蒋震有醉熏熏的,嗓门也大了起来,“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臭放的就是要收拾咱们青州军!”
蒋震有糊涂,“怎么?”
魏兴突然凑近了他,低声:“这安城里有许多当年的兄弟,你即墨营的老人很多在城中生意,把他们重新拉来,兄弟们再一起一把!”
魏兴见他心动,更是怂恿:“老蒋,你打仗行,兄弟就信得过你,等这事儿成了,咱们把三老往龙椅上一摁,让他个大皇帝,你个大司,兄弟我有个九卿就行了。”
蒋震一听沈中答应了,心里就活动了起来。只要能打开门,几百个人杀去,猝不及防的,这事儿还真就有门儿。
沈中是一个孤儿,从小被魏兴带在边,真像是他的亲儿一样,羽林军后,沈中一直在王猛军中,王猛如今是执掌廷禁卫的卫尉,沈中在他的手卫士令,南门正是在他的执掌之。
魏兴从一个掌万人大营的二把手变为平百姓,这个落差实在太大,这些年他一直心中不平。贺年和他关系不错,知他的心思,造反前特地来安联络他,让他作为应,两人里应外合,拿安。
蒋震好像突然醒了酒,瞪着魏兴:“你想拉老一起造反?”
一落实到的行动上,蒋震还是清醒的,当年他打仗就是一把好手,得樊崇重。
魏兴伸手在酒碗里醮了醮,就在案上画了起来,“咱们就从南门去。。。”
“不是造反,是拿回本该属于咱们兄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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