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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呼法的创始者，继国缘一原本的命运便是这样。

这是在那次“再见”之后的几年后呢？

第一看到他的时候，星野修吾就知，前的青年比起他违逆时空法则前往晴明神社所见到的、样貌中尚且带着几分稚的缘一有所区别，大概和他所熟悉的为亡灵的缘一有些接近。

星野修吾突然就沉默了来。

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继国缘一的眉柔和了几分。他将日刀收起，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专注地看着星野修吾的方向，目光却似乎并没有落在实。

“……？”星野修吾愣了愣，意识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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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鬼杀队的支，”夜空之，继国缘一的声音几乎随风而去，他无意识地用手挲着刀拵的位置，目光落在了星野修吾的上，“星野，这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他微微皱了皱眉，朝着继国缘一的方向走了过去，在他的前停住了步伐。

为少年的缘一在晴明神社等了他两年，在这过去的、不知几年的时间里，他依旧还会在空无一人的夜里思念起他这个短暂的过客。

他看到了许多鬼杀队的剑士为了守护他人而死去，却依旧不畏不惧地与鬼对抗，他也看到了有人背弃为人类的尊严沦为恶鬼，就连鬼杀队的主公和几都换了人……

他仿佛一个没有被束缚的幽灵，所有人都看不到他、都察觉不到他的存在，他也无法对任何事态产生一丝一毫的影响，作为一个旁观者，就这么见证了一段属于战国时期的鬼杀队、属于继国缘一的“历史”。

星野修吾不知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看着前的继国缘一，想要伸手摸摸他的发，却只能看着他的手指透过了对方的，什么也无法碰。

星野修吾控制不住地想到了那个一即分的轻吻，目光微微闪动了一，心里浮现几分莫名复杂的心绪来。

“缘一？”他试探地呼唤。

***

他竟然能看到自己？

星野修吾不会再尝试与继国缘一，只是在看到他这幅模样的时候，心中隐隐地升起几分陌生的、酸涩的，让他也变得沉默了起来。

星野修吾不知在这样的状态游了多久。

而那个名为继国缘一的最剑士依旧每每在夜中凝望着月光，似乎在透过这样的月在看着什么。

……或者，对缘一来说，并非是短暂的过客……吗？

“……”目光还落在他刚刚所站之的继国缘一并没有将视线分到他上一分半，也对他刚刚的呼唤完全不为所动，仿佛本没有看到他这个人似的。

星野修吾终于还是察觉来了几分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