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又只剩谢行之一个人。
便是陛铁令禁止,这谣言依旧传到了外。于是乎,人人都知皇后霍氏蛇蝎心,仗着霍家势大,欺辱嫔,谋害嗣,其心可诛。
可是没有用,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谁也不去。
“刚寅时三刻。”
“娘娘,什么圣旨?”连雀不解。
她越想越觉得有理,然后吩咐,“你们也快些收拾收拾东西吧,永巷那么黑又那么冷,我就不带你们去了。”
或许,他对霍君确实有些许过分了。可是,对霍家他只是尽了一个帝王之责。
“是。”
她把自己藏起来,就像是一只蚯蚓一样一直往墙角里钻。
连莺在一旁也是心急如焚,从那天皇后去了延禧之后,这一切就都变了。
连雀连莺心急不已,却不敢擅自打搅她,生怕再刺激了她。
霍君神呆滞地望着她,然后说:“废后的啊,应该快到了吧?你们没看见吗?”她自言自语,“可能是在路上吧。”
自己又跑回窗边的那个小角落里躲着,窗大开,夜晚的寒风瑟冷不已。
他闭了闭, 喟叹一声, 大不了日后多补偿霍君一些便是了。
李德让见皇帝如此心神不宁也很担忧,他正是见屋有异样才来的。
谢行之若有似无地, “去吧。”
霍君见她跪着,微微一愣,眉困惑,“怎么了?你是不想收东西吗?没有很多的。”她喃喃自语着,最后又摇摇,嘀咕,“算了,我自己收吧。”
她就静静地坐在那里, 一句话也不说,一个字也不看。
霍君看着又是一个黑夜降临,冷漠地数着,自己要在这里待多久才会被人扔永巷里。
终于是坐不住了。
她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她捂住自己的鼻,再不要闻见那气味。她盖住自己的耳朵,再不想听见任何有关谢行之的事。
稀薄的空气让他呼难受, 他一闭上便是霍君歇斯底里的模样,脑海中全是她的指责控诉和谩骂,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霍君如此不顾份不顾颜面的哭诉。
可她刚一站起,就觉得天旋地转的,疲,“嘭”的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他着太, 忍不住会顺着霍君的那些话想一想, 自己真的错了吗?
连雀连莺赶忙把霍君扶起来,二人就要将她扶到床榻上,却不知为何霍君突然猛烈挣扎,差三个人都摔倒在地。
*
她推开连雀连莺二人,然后怒吼,“!!”
谢行之着眉心,叹一气,然后有气无力地问:“什么时辰了?”
里,黑夜白天替,霍君看着窗前的光从现到渐渐消失。
差将李德让一脚踹在地上,好在是及时收住了脚。
“娘娘!”连雀听着这话,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连雀来送饭的时候,她张了张嘴,声音嘶哑难听,问:“圣旨到了吗?”
“皇后娘娘!”连雀大惊,把外面守着的连莺都吓得赶忙来了。
可当他一想起这些年霍家军权越来越势大,甚至是霍成山也渐渐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名义违抗皇命的时候,他便渐渐歇了心思。
突然之间就疯传是皇后娘娘谋害皇嗣,害得苏常在早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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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两天没吃东西了,饿得,手脚无力。她躺在地上,神很安详,若不是一双圆圆的失了神的杏还睁开着,怕不是要叫人误会这是一尸了。
她等啊等,等啊等,从天黑到天明,再从天明到天黑。
“娘娘……”连雀哭着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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