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所以索跟他一步地讨论李幼文。
“学法律的人,分析问题要拿事实来据,现在我没有意见,等李幼文给了你信再说。”
“对!”章敬康满怀信心地说,“我相信三天之,她一定会有信来,而且一定会答应跟我通信朋友。”
谁知,三个三天都过去了,李幼文仍是音信杳然。
章敬康差不多一天到传达室去五六次,看有他的信没有。信是有的,无奈没有他所盼望的信。一天天过去,他渐渐沉不住气,信心有些动摇了。
由于日夜焦思,他自己觉得神相当萎顿。当然,陶清芬也注意到了,不断问他是否有病。他中否认,心却已警惕起来,只得打起神,作笑颜,这样就更到痛苦了!
终于,他不能不去找秦有守,希望他能替他分析一原因,一个主意。
“恋是杯苦酒,你还没尝到甜的滋味,就已承受了痛苦,我看不如就此算了吧!”秦有守很恳切地说。
他没有想到秦有守会这样劝他,觉得非常气,反刺激起与秦有守所期望的完全不同的效果——加了追求李幼文的决心。
“我一定要找到她!”接着,他改用平静的语气说,“我希望你能帮我的忙,否则,我也不勉,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和法。”
秦有守看了他一,表显得很沉重。他们是坐在“傅园”谈话。这时他站了起来,绕着傅斯年先生的墓亭来回地走着,似乎在考虑什么重要的问题。
慢慢地,他走到章敬康旁坐,又歇了一会儿,以缓慢沉着的声调说:“好,我还是支持你!”
章敬康无言地抚着他的肩,心充满了激,他再一次享受了贵的友,而从友的温中,稳定了正在动摇的信心。
“我们研究一,”秦有守说,“你所说的‘想法与法’是什么?”
“她不给我信,我不会去找她?”
“我也这样想。”秦有守说,“问题是在什么地方找她,以台北之大,难挨门挨去访问不成?”
“这就是我要跟你研究的。”
“我想,大致有一个方向可以搜索。”
“哪个方向?”章敬康很兴奋地问。
“你说你在公共汽车上遇见她两次,我们假定她这两次都是回家。”
“对!”章敬康神一振,“这个假定很合理。这样看起来,她住在小南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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