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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这么想,”池汐皱了眉,“我喜你又不是因为你的母亲。”
他曾经并不觉得当个瓶是个什么羞耻的事,但从政变开始,一直到昨天听说连傅秋都有办法讨来解药,他才终于反应过来。
要知他一向骄傲得,这样的况前所未有,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女孩后里每一个得她喜的人,都是有除去颜面容以外其余能够引她的地方,而他,空一副而已,竟然还真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瓶。
“陛可记得顾亦尘和我都曾说过,一个白骨为手的男,是西月那边一个目。陆青野来了信,说是,在那人手活。”方凌洲静静看着女孩皱起的眉,赶在她开的前一秒打断了她,“目的是为了讨解药。他未曾言明,只说和那人半年为期,让我们不必担心。他还说,这件事不要让你知晓,且前日夜里曾将解药喂你服了,到了合适的时间,自然会回来见你。”
“可易是需要本钱的!”池汐急了,“他陆青野除了一武艺之外,还有什么本钱?在那样的人手活,是在什么活?他能替那个人杀谁??那骨手的人觊觎的是东国的皇位,陆青野在那边留着,是疯了吗??!”
池汐惊的瞬间坐了起来,绕是再冷静也没能压住角眉梢的惊喜之意。她一把抓住方凌洲的胳膊,也顾不上什么别的,慌忙问,“找到了?!”
如果除去家世除去富贵,他可还能这样一个妃?
急,声音从容平稳,“昨日也没讨着机会不是。陛可知他去了哪?”
天知他昨日在听闻女孩有救的时候心中有多兴,可兴过后,又产生了一他从未有过的绪——自卑。
“陛应该还来不及知昨夜里的事。”方凌洲轻叹一声,“陆青野的音讯,有了。”
“哪?”
“陛和我着急也没用。”方凌洲也坐起,锦被顺着肩膀落,的上半,“不过陛,他也算是个明大义的人,自然不会反过来对我们不利。同样,那个骨手也是聪明人,他们达成的协议,必然是两个人都接受的,陆青野既然连面都不肯,那就是已经了决心。”
的不是我,将陛救活的也不是我。瞧瞧他们一个个,无论是顾亦尘还是我一向看不上的柳眠,甚至就连没什么存在的苏陌,尚且在陛临危之时有用,可我没有。”
“就算有,我的用也不在于我自,而在我娘。”他轻轻亲了亲女孩的耳后,“你说是吗,陛?”
果然是意料之中的反应。方凌洲暗想到。
“这么大的事,你昨日怎么不说??”池汐又急又气,当就穿了衣服想要去找顾亦尘问个明白,衣服穿到一半又想起了什么一般,有些担忧的回望着方凌洲,“你……”
“不是找到。是收到了他的信,又或者说是字条,绑在一箭上在了顾亦尘的床。上面还染着血,落款是一个陆字,是他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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