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阎柔宣威潞河北（九）(3/3)

冀州的分量而已。那么，如果现在遣人去和麹义联系的话，想来十之八九，他是不会搭理的。”

程嘉寻思了会儿，说：“明公说的是！”

荀贞说：“君昌，你这次使，圆满完成使命，达成了与张飞燕的联盟，我给你记上一功。良田万亩，我赏不了你，但是别的东西却可以，说吧，你想要什么？”

先是再败曹，稳住了兖州，继而拿兖州全境，又得青州全境，赵云复於不久前，大败袁谭，青州可得一时之安稳，荀贞的心相当不错，和程嘉开起了玩笑。

程嘉说：“嘉不求它赏，听说孙豫州给明公送来了心选的女乐一般，皆貌，能歌善舞，嘉斗胆，求明公把这班女乐赏赐给嘉。”

荀贞怔了，旋即大笑，指着程嘉，说：“君昌，你消息倒灵通！却也贪心！这班女乐，我给不了你。”

程嘉问：“敢为明公，为何不能赐嘉？”

荀贞正说：“君，你字中有‘君’，岂不闻君不夺人所好乎？这班女乐，我也喜，如何能够送给你？”

话一说完，荀贞笑了起来。

程嘉乃知，荀贞还是在和他开玩笑。

陪着荀贞笑了一会儿，程嘉说：“明公，嘉此次使，还有一事向明公禀报。”

荀贞问：“何事？”

程嘉说：“嘉昔年乡中的朋友，颇有被袁本初辟至邺县为吏的。嘉此次虽然没有魏郡，但在行到鹿、魏郡界时，派了从吏往去邺县，谒见嘉的那些朋友。从他们，嘉听来了一桩消息。”

“什么消息？”

“曹孟德於日前去书袁本初。”

荀贞的神集中起来，说：“孟德去书袁本初？书中言语为何？”

程嘉说：“当时腾、韩遂还没有与李傕等火拼，但是腾已然与李傕闹翻，曹孟德听说了此事，他於是去书袁本初，建议袁本初，不妨一些准备，如果安大，便可勤王天。”

曹现在的太原离安不远，中间只隔着河东一郡而已，几百里地远近，所以安方面的消息，他现在却是远比他在兖州的时候更加灵通。

荀贞闻言嘿然，心中想：“虽然被我从东郡赶走，去了太原，孟德却还是壮志不已！”中未言，但因此更加定了及早用兵河南尹，以作待安之变的决心。

程嘉既然提起曹，荀贞便问了一句，说：“君昌，你在中山的时候，可有闻孟德消息？”

中山国与太原郡离得不很远，隔着一个常山国和一座太行山，两郡相距大约二百多里地。

程嘉在中山国张飞燕营中的时候，还真是听说了些曹和的消息。

他回答说：“曹孟德和元才到了太原以后，北通诸胡，西攻白波，东防张飞燕。曹孟德亲自带兵征，讨白波黄巾，打了两仗，赢了一场，小败一场。”

荀贞锐地抓住了程嘉话中的三个关键字，即“通”、“攻”、“防”，说：“你说，孟德在太原北通诸胡，西攻白波，东防张飞燕？”

程嘉答：“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