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怨这两个助力,但是,刘虞以数万之众攻公孙瓒,而却数日之间便就覆灭,……明公,由此足可见,公孙瓒虽然两次败於明公,可他的实力犹存,锐犹在!并且这次大胜过后,公孙瓒对其帐将士必然会大加封赏,其兵卒现正是於士气昂的时候,我军如於此时攻之,胜之岂会容易?”
郭图说:“公孙瓒虽然打了胜仗,他队的士气或许会,但我军可得幽州士民应,里应外合,他便士气再,又有何用?”
沮授说:“幽州并无良将,善战之士多在公孙瓒麾,从此次刘虞与公孙瓒这一战,就可看此!就算幽州的士民心向明公,可是数万之众尚且打不过公孙瓒区区两千兵,这样的应纵然有,对我军又有何助?”
沮授的这话极其有理。
袁绍频频,说:“公所言甚是。”
沮授接着说:“授不赞成现在攻公孙瓒,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缘故。”
袁绍问:“敢闻其详,是何缘由?”
沮授说:“明公,去年冬,我军讨伐黑山贼,所过皆灭,唯独张飞燕颇是能战,我军与之相持多日,数次战而终无功,於是不得不暂且退还。我军若於现时攻公孙瓒,明公,难不担忧张飞燕会与公孙瓒前后呼应,夹击我军么?如果我军主力在攻公孙瓒的时候,张飞燕从后击我,或者他奔袭魏郡,攻我邺县,敢问明公,何策以应对之?”
袁绍绝不是无谋之人,恰恰相反,他是很喜谋略的一个人。沮授提到的张飞燕这一,正是袁绍考虑到的一个问题。他也想到了这一。也因此,刘和过来求他兵幽州的时候,袁绍没有立刻就答应他,而是以等候朝廷的旨意和新的幽州牧到来作为拒绝的托辞。
此刻听了沮授所言,袁绍抚掌说:“公此言,正我之所忧。”对郭图说,“公则,如果我现兵去打公孙瓒,确实如沮公所言,那张飞燕极有可能会袭我军之后,或攻我邺县。”
郭图无言以对,只好说:“明公英明,所虑甚是,是图思虑不周。”
想到了张飞燕这个问题,但是幽州的这场,在袁绍看来,却也是他攻取幽州的一个可乘之机,他不舍得把这个机会白白放过,遂问沮授,说:“沮公,现在确实是还不到讨伐公孙瓒的时候,可是,难就睁睁看着这个机会失,将之放过不理么?想来沮公对此必然是有明之策,还请沮公教我。”
沮授是有对策,他说:“现固然非是尽讨公孙瓒之时,可若是坐看此良机逝,当然也非常可惜,授之愚见,惟今之计,只有一条。”
袁绍说:“是何谋也?沮公,你就不要卖关了,速速来。”
沮授说:“刘幽州在任幽州牧的这些年里,对幽州北边的乌桓等胡一向宽容,十分优抚,在乌桓诸的声望很,得乌桓诸拥。他这次败给公孙瓒,为公孙瓒所害,其将、府吏肯定有奔去乌桓求救兵,为刘幽州报仇者,明公何不遣得力能的吏员,潜幽州,往去乌桓,如果找到了刘幽州的这些府吏,那么就可以与他们约定时间,共击公孙瓒!
“乌桓突骑,海之勇也,有乌桓突骑相助,南北夹击,公孙瓒为明公阶囚矣。”
只靠袁绍的冀州兵去打公孙瓒的话,一来,公孙瓒队的战力很,二来,西边还有张飞燕这个隐患,这场仗不能打;可是如果能得到乌桓骑兵为助,则这场仗就可以打上一打了。
袁绍顿时大喜,连声说:“公此策上佳。好,我现在就择吏前去乌桓!”
郭图败给了沮授一阵,为争回一句,立刻应声接腔,又举荐郭逊使乌桓。
郭逊已经去了一次幽州,路熟悉,并且他上次差事办得很不错,袁绍便接受了郭图的举荐,同意了将此任给郭逊。
议事罢了,沮授、审等人告辞而。
郭图没有走,他留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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