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都此地距离蓟县七八十里地,逃到这里,后边渐渐不闻公孙瓒的追兵。
公孙瓒兵少,刘虞的那几万人到窜,拖延了他们追击的速度,故是没能追上刘虞。
刘虞心神未定,慌里慌张,向左右从吏问策,说:“未曾想公孙瓒放火烧我军,因而落败。该如何是好?”
鲜於银说:“不如暂且北居庸。到了居庸,传檄乌桓等,令他们遣骑来会,然后召聚溃卒,再把还没有赶到蓟县的其余驻郡的屯田兵也都招过去,重振旗鼓,如此,可再战。”
居庸县又在军都的北边,属上谷郡,那里已经是幽州的北边界地带了,再往北就是乌桓等等胡人诸的放牧聚居所在。
刘虞听了此策,便即从之,於是继续北逃。
却说公孙瓒在大败刘虞之后,立刻遣骑去易县等地,召集他的队赶来。
两天之后,各兵络绎到蓟县,与公孙瓒会师。
公孙瓒率之,杀奔居庸。
到至居庸城外,乌桓等的骑兵还没有来到,刘虞收拢溃卒,前后总共不过得了万人上,守城三日,居庸县城即被公孙瓒攻陷。
刘虞这次没能逃掉,被公孙瓒擒获。
这天晚上,关靖私求见公孙瓒,问公孙瓒,说:“敢问明公,打算如何置刘虞?”
公孙瓒也是有些为难,他和刘虞虽然彼此不和,可是一则刘虞是汉家朝廷任命的幽州牧,二来,刘虞在幽州人望很,这把刘虞擒到手中,放也放不得,杀的话,说实话公孙瓒也不太敢杀,於是就问关靖:“你有何见?”
关靖说:“刘虞,名重北地,汉家宗室,今如不杀,留之必为后患,靖之意,当杀之!”
公孙瓒说:“你说的诚然不错,可是正因刘虞名重北地,我如杀之,会不会激起幽州士民作?”
关靖说:“这事儿好办。”
公孙瓒问:“卿有何策解决?”
关靖於是乃说他的办法,说:“刘虞在幽州的确是颇有虚名,骗到了不少士民,如果明着杀他,是不好杀,但解决这个问题却也简单,明公,一杯毒酒岂不就足够了么?”
公孙瓒说:“你是说把他毒死?”
关靖说:“正是。明公对外可以说,他是暴病而卒,不就行了么?”
听了关靖此话,公孙瓒想了一想,觉得倒是可行,便就从之。
於是备毒酒一壶,公孙瓒亲自和关靖一起去到关押刘虞的室。
刘虞虽然兵败,现在成了公孙瓒的阶之囚,并且又是独自一人在室,但当公孙瓒室中的时候,却见到刘虞正襟危坐,冠带、衣袍,都是整整齐齐。
为了保密起见,公孙瓒没有带其他人,边只有关靖一人跟随。
公孙瓒示意关靖把毒酒给刘虞拿去。
关靖捧着漆盘,走到刘虞所坐的席前,把漆盘放到地上,提起酒壶,倒了一杯酒,递给刘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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