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已经主动晃动着追逐那逗引,徒劳无效之后又意识地想并拢。然而柳姑姑明手快地一把掌住了她的动作。
“没.....没有.....”素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了什么,羞惭得不能自已。闺阁之训中便是与外男见面都是罪恶,不要说她这般叉着晃着直了。从未识得的少女只觉这般模样真是低贱得令自己都到陌生。当那玉胀胀地她后时,她更是觉得自己卑贱得低了尘埃里。
“夹,不到晚上不能将它取来,起来把亵穿上吧。”
穿完毕,柳姑姑亲自取了一个栓着绳的项圈扣在她脖颈间,那项圈亦是革所制,与绳相还坠着一只雕镂空银铃。
“小货,这么等不及被么?”
“跪,四肢着地,随我爬去宜厅受训。爬行时须得一步叁摇,晃着你那贱的小。”
喝完柳姑姑一手握着昨夜施刑用的鞭,一手牵着跪爬在地的素娥,施施然往门外走去。
穿完亵茛娘又给她上了一件同是月牙的湖稠对襟衫。衫里别无他,只要拨开衣襟,一对雪便只能敞着令人肆意玩。
在这廊中迤逦爬行的少女并不只她一个,俱都由教引姑姑牵着,往廊尽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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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小楼并不大,不消多久,素娥便被牵一阁门,阁里空空的无甚摆设,燃着悠悠香,居中铺着一张极大的圆形织波斯毯,绕着波斯毯外圈先用轻纱幔围成了六个隔间。少女们被教引姑姑牵着依次隔间,分跪坐。素娥是最后一个的,待她列,阁门便“吱呀”一声关了起来。
众女一个个颤声应了。
素娥爬行时才发现她穿的衫是前后开叉的,她遵照柳姑姑的命令扭动时,丝的衫便自然而然地往两边分开,若隐若现地她雪白的。而随着她的行,脖颈间坠着的银铃一路洒落清脆的声音。
素娥来了此还是第一次得房门,却是以这样犬行的姿势。此批来的姑娘都住在二楼,门是一条的廊,围栏用桃红丝幔围了起来,从外面决计望不到楼上风。
柳姑姑松开手中绳,跨前一步,环顾四周,威声:“接来几日,你们俱得时前来宜阁受训,学习各合姿态,学得好的便能早早去伺候各位大人,保你们的小夜夜不空日日挨,学得不好的便要受鞭罚,到时候可别怪我手无!都听清楚没有?”
素娥忍受着烈的异站起,茛娘取一条月白的亵,这亵前宽后窄,后面窄窄一条嵌在间不让,前面却是宽宽地开着,方便别人随时抚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