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短暂的激动过后,是更烈的失落。
原本她就是想趁着这趟旅行来好好整理自己的心意的,没想到厉沉的一通电话就让她瞬间明白了。
她对他有好,她喜他,她……他。
可惜……
这时,租车到达酒店门。她车,一抬,就看见站在酒店门的男人——白衣白,姿。
厉沉摘墨镜,盯着不远的林悠。简单的T恤仔短,上绕着一条阿拉伯风的围巾,好像晒黑了一些。
她愣愣地看着他走过来,愣愣地问:“你……怎么来了……”
他伸手她的脸,用力的,“你挂了我电话。”
她猛地扑他怀里。这才觉到自己因为他飞过来找她而有多兴。
抿的终于有了上扬的弧度,他将她彻底抱。
酒店的房门一阖上,他就迫不及待地吻她,住她的磨咬。在她慢慢回应他时,挑开她的,探,挑逗着她的小纠缠起来。
林悠地,嘴被他吻得又麻又疼。他的到她的咙,这样的度让她有些难受,不得已用尖试图开它,却被他用牙咬住,直到她细声哼着疼,他才松开。
他用黝黑的双眸地看着她,她没有避开他炙的视线,和他对视。
然后他勾一笑,一把抱起她。
两人同时倒在床上,他又俯去咬她的。大手伸她的T恤中,受她好的曲线。
她微微动了动,他趁势脱去她的上衣。首先映帘的,是她左肩上的刺青。他用指尖勾画着那些缠绕的线条,哑着嗓问:“是什么?”
因他的碰而缩了缩肩膀,她睁开,气息不稳:“……彼岸。”
他用指尖拨开压着一些图案的衣肩带,然后把衣整件脱了来。他低去吻她肩上的刺青,然后再到锁骨,再到她的前。
“嗯……”她哼,搭在他腰上的小手一。
他一一着雪上的,手指在另一只雪上拨着粉红的尖端。
“嗯哈……厉沉……”她咬着,任由他在她上火,被他吻过的地方一直发,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