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3/3)

们持平了。

她准备继续施展双脚攻击庄枫，这才发现他已经站了起来，却没有去捡枪的意思，像看着一只蚂蚁一样看着她挣扎。

“小娟，你还想什么？”

“别这样叫我，无耻之徒。”

他竟然还笑得来。

她再次向右边去，靠近庄枫时，她发特警训练时的狂吼。但庄枫以静制动，只慢慢地移动一步，鞋底落在她的脸上。

前呈现一片金星，红、黄、粉，显得模糊而不真实。接着是灼的疼痛，一声惨叫破而，仿佛被人挖掉了睛。

“还想怎么样？小娟。”

想怎么样也不会告诉你。虽然疼痛难忍，脑是清醒的。她不能睁，只能凭觉动，躲避他接来将要加在他上的痛苦。

她的双脚绞在一棵小树上。她再次尖叫。庄枫却在一边笑。她翻着，凭记忆判断方向。枪就在这儿，一定在这儿。她听到庄枫加速过来，越来越快。

“停住，我不踢你。”庄枫大吼。

她已经抓住了枪柄。九二式军用手枪，她还从来没有击过。麻木的指找不到扳机。

“小娟，把枪给我，我保证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庄枫的声音奇地温柔。

脚步声越来越近。手指终于了扳机孔，她试着抬起沉甸甸的枪，凭觉调整枪对准的方向。

“站住，警察。”她用嘶哑的声音喊。

但庄枫似乎没有理会，重的呼声来到她。她看不见他，瞄准的概率很低，但开枪就行。可惜一只大脚踩在她握枪的手上。

她要被枪杀了。

庄枫哈哈笑着，俯来，准备从她手里抢过手枪。

“举起手来，警察！”

方娟瞳孔前突然炫彩般艳红，前突然又光又亮。但声音却时近时远。她的手指再次扣枪柄。她试着睁开睛，发现庄枫已转过去，朝着喊话方向看。他嘴里发困兽般的呼噜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他的脸因愤怒和失败，一定很难看。

“去死吧！”庄枫猛吼一声，忽然往前跃一步，试图将双膝跪在方娟，令她不死也要受到重创。

方娟一，距离庄枫跪的地方不到一米，毫不犹豫地扣扳机。

同时开枪的，还有郑航。他望着正在咽气的庄枫，不寒而栗，思维停滞，，大脑里一片空白。是他制造了系列命案，是他杀了宝叔，他就是吴德生的儿。他几次觉到的跟踪者就是他，只是自己当时没有反跟踪。其实，他一直在担心，当系列杀人案件凶手现时，可能会是自己的朋友。

郑航迅速将方娟抱在怀里。他轻轻地抚着方娟胀的脸庞，喃喃自语：“我说过我们一起去抓他的，没想到又被你抢了功。”

方娟咧嘴笑了一。她看到了其他人，关西、齐胜、徐放，还有由两名刑警扶着的证人婷婷，她满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