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着一个人因我而绑上法,听着我自己对自己留的证据行一番辩论,博得满堂喝彩,看着他冤被判死刑,小娟,那可真令我到骄傲!”
他压低声音,像有什么谋似的俯在方娟耳边。“富有讽刺意味的是,我想自己就如那如来佛祖,别人的生命就握在手掌之中。然后,就有了生的游戏。我让几个人活来了,虽然是死缓,或无期徒刑——至少他们活着。”
他像着舞似的在方娟前后得意地跃动。“这是我的舞台,所有人都得接受我的安排,任谁都逃脱不了,包括公安、检察、法院。后来你也介来。但这对我并不算坏事,反而增了刺激和挑战。”
“过了吧!一个月时间,郑航就让你了狐狸尾。在章一木的住、在娜娜上、在婷婷上,我们都发现线索指向你。你的游戏结束了。在回来的车上、在收费站,我已经给关西局及郑航、齐胜都发了信息,告诉大家你的事。”关于信息的事,方娟是骗他的,但他看起来一儿都不在乎。
“你的信息没用了,小娟,他们来不了。亲的郑航这时不知躺在殡仪馆还是医院里,关西和齐胜正忙着理他的后事呢!他们得侦查枪击案,追查刺杀郑航的凶手。”他矫地“哎哟”一声,捶着接着说,“糟糕,我不该告诉你郑航被杀的,你太伤心了,寻死觅活不想跟着我走了,怎么办呢?”
方娟一痛。不,不会是真的,郑航不会有事的。她四摸索手机,却并不在她上,想必是汽车事时,摔得不知了踪影。
“我不相信!”她说,“你会死无葬之地的!”
方娟抬踢过去。男人的枪柄落在她膝盖上,痛得她几乎摔倒。
男人一把抱住,推着她往前面走。“我制造死亡,但这里也有你一份。”
方娟忍住悲痛,盯着他。“你为什么杀他们?”
“这才问到了上。”他煞有介事地说,“他们是社会渣滓,除了贻害社会、贻害他人,毫无用。这就是我杀他们的原因。”
“不是。”方娟反驳,“都是因为你父亲,因为你心里仇恨他们。”
“你不会知仇恨的觉有多妙。我最需要父的童年少年时期从没看到过父亲。可是,大学毕业报考公务员时,却有人举报我父亲是刑事犯罪在逃犯。我没享受过父,却要承受父亲的罪责。你说我该不该恨?”
方娟无声地看着他。
“从此,我开始追查父亲是谁。也许你们查了几年没有查来,但我不半个月就清楚了。他真的是逃犯,他是被冤枉逃的。他是因为一群毒分集喑哑,而无法鸣冤,不得不逃亡十几年的。”
“有这样的事?”
“当然,”他恨恨地推了方娟一把,促她快走。“十二年前,郑航父亲被杀案件,你知吧。就在关西带队围捕吴良一伙的案件中,参加喝酒的毒分当时说案件都是吴良犯的,吴良儿枪杀郑平后,他们却又反咬我父亲。就这样,我父亲不得不背负着杀人犯和贩毒犯的罪名潜逃十几年。”
“你怨恨毒分说了假话,你怨恨公安局没有破案?”
他叹一声。“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啊!”他接着说,“警察是靠不住的,我只有靠自己。通过调查,当然其中有你的帮助,我知了涉及那起案件的所有的人。我要让他们赎罪,我要印证公安局真的办了冤案。你知吧吗,当一起起案件得偿所愿,当一个个仇人被送上断台,那是什么样的愉悦和满足?我常常在梦中都为自己喝彩。”
“你现在还为自己喝彩吗?”
“当然,”他用力地推搡着方娟。“别梦了,不会有人来制止这一切,永远不会。也不会再有人知幕。”
方娟听他话里有话,突然想到前面有一座有金属冶炼厂,他是不是想将她和婷婷扔某个废弃的矿里,让人无迹可寻?但太晚了,她没来得及检视自己的错误,男人扬起枪柄,猛力往她侧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