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4)

“谁呀？如果你没时间，让我去查一。”

李朔跟刘志文是几次同同的狱友，跟李后宝也同时在制戒毒所待过，认识是必然的。“他们会不会在看守所结了共同的仇人？”

郑航给方娟打了电话，她正在办公室。他们赶过去，将名字输戒毒信息平台，电脑很快给了答案。郑航瞥了一，将打印的信息递给齐胜。

“同监犯都说他这次特别害怕，真不知为什么？”齐胜疑惑地说。郑航明白他说的话有其他容。作为刑警，你不可能因为巧合激动得失去自制力，却也不能放弃巧合里暗的疑，他们偶尔会成功，但大分时候一无所获。

“很难说，比这更怪的事都有发生。你有没有设想第三可能，看看他是否面临着其他危险？”但郑航了解齐胜，知他肯定设想过无数可能。这个工作上的仔细周到、百折不挠刑侦大队无人能比。

“不知。他没有卷任何是非，不可能犯在我手里，但我想李朔对我去监狱里看他，很在意。”

“是不是狱友一查就知。”齐胜很清楚他们是些什么人，“同城同类人，没有不相识的，而且这个人似乎活动能力特别，脑瓜非常机灵。”

这个问题太离谱了，齐胜摇摇。杀害狱友的不是没有，但难得是这样的系列杀人。

“或许是这样。”方娟脑里想起了什么，却不知为什么，瞧着郑航。“他这两年的夏秋都是在看守所度过的，特别是今年和去年的监时间，跟毒人员被杀案时间十分吻合。去年是打架，今年是抢劫。这是不是有些奇怪？”这一次郑航用奇怪的神看着她。这个吻合显然拨动了他的心弦。

郑航惊讶地看着齐胜，似乎想起了什么。“让我再瞧瞧打印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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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朔是个稽鬼。”方娟说话时，郑航一直看着她。他脑里闪过了什么，他不懂李朔与这些案之间的联系，它困扰着他。他与李后宝等人都是狱友，相互认识

“我去瞧过他，只是站在监狱外随便地看看。”齐胜说，“如果他不是跟谋杀案有关的话，他可不是那可以代兄弟生死的人。”

“抢劫？一分钱都没有得手，却把对方打伤，世上真有这么愚蠢的抢劫犯？”齐胜大声说着。这对自己、对郑航和方娟都是一则新谜。

“他因为什么看守所的？”郑航从他手里接过打印件，仔细阅读起来。李朔的前科都在上面，还有他每次犯法的同犯、每次关押的同监，以及理民警的姓名。

也会成功。我今天在看守所提审嫌疑人，听监狱里几个被押人在瞎聊，提到一个名字。不知为什么，它引起了我的兴趣，仿佛我注定要听到那些东西。”一个正在关注的名字在看守所里听到，他觉得有名堂。

“也许他们是拜把兄弟，签过生死契约，也许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害怕只是一同病相怜的正常反应。”

郑航知，老刑侦都相信自己的直觉，而且很少错。不仅如此，他们还相信对方的直觉。郑航以前听父亲谈到过，他请教了警官学院的教授，他们也认为有理。

齐胜拿一张字条递给郑航，上面有一个名字和相关信息。他已经在公安综合应用平台上查询过，没有超过字条上的信息容。可有时应用平台上没有的信息，在其他平台上会有，比如社区自愿戒毒信息平台。

“难说，你永远不清楚人们心底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也许他就是想去住上一段时间，也许他确实想抢钱，却没有抢着。”郑航说着，把打印纸给了方娟。

“行，我就是请你去查的。”他一副担忧的神，“你可以叫上方娟，她可以提供一些必要的资料。方娟是个好女孩，值得你珍惜。”

郑航相信，齐胜肯定特别重视自己的直觉，而且有些直觉是得到检验的。如果正确的次数不多，不足以让他自己充分信任。

方娟将二十几起案件的被害人和公安机关抓获的嫌疑对象一起录查询系统，得到答复后，看着两位男警。“这些人都在制戒毒所待过，但并非都是同时待着。”这或许没什么，但确实是个有趣的巧合。尽郑航想到它可能毫无意义。

“这个家伙果然有几个有意思的朋友。李朔，两年前刚从看守所来。他是有罪不诉，是公安机关重控对象，不能远门。”

“别绕弯啰！”郑航急得猴儿似的。

郑航耸耸肩，没有回答。如果是往常，谁提到某个女孩跟他的关系，他会直接否认，但今天他不想说话。

“是有些怪。他跟那些被杀者是不是都是狱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