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萍说话的时候,李云帆已经爬到一尊菩萨的后面去了。
这时候,李云帆已经爬到第三尊菩萨的背后去了,这尊菩萨就在大蒲葬的那尊金刚的旁边。
李云帆暂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他要找一个适当的时候再动手。
“菩萨的后面,人们看不到,所以,无论是造型,还是泥塑,包括彩绘,都应该很糙。怎么样?我说的对不对啊?”
“李队,您找到什么了?”
李云帆已经基本确定:菩萨的肚里面一定有名堂。
李云帆将手伸给了王萍,台太,小王费了九二虎之力,终于上去了。
终想着一件事,这就是卞一鸣随说的那一句“小蒲会不会也在菩萨的肚里面”的话,蒲姓兄弟平时活总是形影不离,山门前的四尊金刚的泥塑就是他们兄弟俩一起修复的,大蒲遇害,那么这个小蒲能在哪里呢?侦破龙华寺凶杀案的两条线应该是查找凶手和寻觅遇害者。小蒲到现在还不知在哪里?还有那个田宝山,也是不见其踪。
“应该是有区别的,最起码是连接得不谐调,不平整,不是就是低,一是技术问题,二是由于度张所致。”
“为什么?”
“李队,你是不是想考考我呀?”
“小王啊,你说的很对。孔雀开屏之所以,就在前面,后面就不敢恭维了。”
李云帆接着又提了另一个问题,这时候,他已经爬到第二尊菩萨的背后去了:“小王,你再说说看,如果凶手从菩萨的后面把遇害者装去,然后再用泥糊起来,糊的地方和旁边会有什么不同呢?”
在李云帆手指的方向,有一大块地方和周围的泥不在一个平面上,这一块地方大概有桶一样大,而且坑坑洼洼,彩绘也比其他地方淡了许多,明显能看是后来附加上去的。
“小王,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李云帆和王萍现在就是要到龙华寺的山门前去看看,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李队,您看——”王萍走到一尊菩萨的跟前,“您看——菩萨的前面是给人看的,无论是线条,还是造型都相当的复杂,如果从前面开膛破肚,再行修复并上彩,那是很费功夫的,菩萨的后面就不一样了……”
七八分钟以后,李云帆和王萍来到了龙华寺的山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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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帆回到孙家,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孙和平和聂振华去请悟觉方丈。
李云帆将他和王萍的新发现告诉了悟觉方丈。悟觉方丈心领神会。他表示,如果需要的话,他可以傍晚就回龙华寺,缠住明空,让同志们好动手。李云帆非常兴,但一切要等到静祥“开说话”以后再决定何时对金刚行开背破腰。
王萍仰望着蹲在菩萨背后的李云帆,李云帆呢,没有再说话,他在看,同时用手在菩萨的背上摸。
“说说看,为什么?”
“小王,你上来。”
问题虽然很突然,但王萍连想都没有想,就脱而:“当然是从菩萨的后面装去啰。”
李云帆冷不丁地向王萍提了一个奇怪的问题:“王萍,你想一想,凶手如果要把遇害人装菩萨的肚里面去,是从菩萨的后面装去,还是从菩萨的前面装去呢?”
“终于找到了。”李云帆突然大叫一声。他显得异常的兴奋,他从来没有这样兴奋过。